叛变了……
天启帝目光一震，勐地看向顾渝和楚怀修。
“父皇看他们作甚？”一道声音蓦然传来。
天启帝捂着伤口，看向外面。
楚怀安不知何时换上了戎装，此时正笑眯眯地在大军簇拥下走来。
“逆子……你这个逆子……”意识到什么，天启帝伸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楚怀安，眼中充满滔天盛怒。
也许是急火攻心，他勐地吐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便瘫坐在了椅子上。
“儿臣不过是看父皇年迈了，想替父皇分忧。父皇竟然说儿臣是逆子，真是伤人心呢。”楚怀安故作伤感地叹了一口气，
“看父皇这样子，想必是不愿意做太上皇的。既然如此，那只好……让父皇下去陪皇兄了。”
提起楚怀礼，楚怀安的面上又扬起一抹笑容。
“是你，是你杀了他？”天启帝看到他明媚的笑容，目光一颤。
“世人皆传，皇兄礼贤下士，以仁慈扬名北陈，虽有病弱之体，却怀鸿鹄之志。如此良人，可惜天妒英才。”楚怀安不置可否，低头把玩着腰间佩剑，随后看向顾渝和楚怀修，又笑，
“差点忘了，还有老七，和顾都督。”
楚怀修没有说话，顾渝则是提着陌刀，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楚怀安。
“我欣赏顾都督的才华，若顾都督现在能杀老七，取他首级向我俯首，我便留都督一条命。”
楚怀安微微一笑，
“今日之后，你还是顾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