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捂住胸口,心中发出土拨鼠似的尖叫。
她芳龄二一,如花似玉,恋爱没谈初吻都在,美好人生刚踩油门就要熄火啦,还特么倒霉倒死的,这也忒坑了吧。
花甜终于急了,她拽住花盈秀女士的肩膀,想把她掰过来面朝自己,结果母上大人稳如泰山跟焊椅子上似的,折腾老半天,花甜愣没掰动她。
“我奶作为曾经玄学界响当当的高人,没给她孙女留条后路啥的,我花甜,花独苗,喝水呛死,她老人家在下面也挂不住脸呀。”
花盈月气得欧,蒲扇似的巴掌扬起又放下,用尽洪荒之力才憋住脾气不打孩子。没心没肺小丫头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贫。
她单手搁在桌面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声音“笃笃笃”的十分清晰。
“妈,这都火烧屁股了您还端着,我可是您十月怀胎的亲闺女,您难道要问我收钱。”花甜急得跳脚。
花盈月挑眉:“之前谁说我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
花甜弓着腰,表情谄媚,小京巴似的摇尾巴,就差跪下磕头了。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妈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您不知道我今天多惨,先是遇见抢银行的九死一生,然后电梯惊魂命悬一线,最后被一颗葡萄堵嗓子差点Game over,您说我这日子过的。”
花甜眼睛一扑簌,泪刷刷下来。
花盈月瞬间急了:“你这孩子,人怎么样,咋不早说呢。”
花盈月连忙站起来,把花甜跟衣服架子似的从头到尾检查遍,没发现大问题,悬着的心才暂时放下。
第5章 新人报道5 三个字,就是刚!……
花妈翻来覆去检查自己,花甜牢牢抓住问题的核心:“我奶到底怎么说。”
花盈月也顾不上吓唬闺女了。
“你奶信上说,只有煞气最重的官家之地才能保住你的小命。”
“煞气最重的官家之地。”花甜若有所思,花盈月扮神婆四处忽悠,花甜耳濡目染,多少懂些玄学用语,煞气不难理解,官家也不难理解,她明白了。
“重案组!”
花盈月捋捋下巴不存在的美须,欣慰道:“孺子可教。”
花甜扑过去给她妈按肩膀,殷勤道:“所以您才给我报警校,让我进重案组。”
花盈月得意点点头,她妈走前安排无论如何必须让花甜上警校,毕业后进刑侦大队,放眼南城哪有比重案组煞气更重的官家之地,她为了女儿,费劲心机接近秦局夫人娘家亲妈,花了三个月时间把老太太忽悠得心服口服,这才有了花甜进重案组的空降名额,不然人南城警局一把手凭什么管一个应届生的事。
不过这些花甜不需要知道,刑侦大队苦累不说还极度危险,尤其是专啃硬骨头的重案组,花甜一个软妹子,若非逼不得已,花盈月怎会让她受这份罪。
为母则强,为母则刚。
“甜甜,你光呆在重案组还不够,得努力积攒功德,只有功德刷够了才能消掉你身上的霉气,平安渡过大劫,等你过了二十二玉佩恢复原状,咱们就算功德圆满了。”
“妈,你怎么说得跟西游记九九八十一难似的。”花甜不满嘟嚷道。
“诶,这次你总算说对了,渡劫这事就跟取经似的,渡过一关是一关,你不仅得渡关,你还得主动抗关,只有发自内心地去解决问题弘扬正义,双鱼玉佩才会有反应,甜甜你玩过网游吧,跟那差不多,玉佩就是功德显示器,红色代表霉运,绿色代表生机,绿色越多你越安全,运道也越好。如果你攒到足够的功德,霉运消除不说,一夜暴富也有可能欧。”
花甜眼睛瞬间亮了。
“妈,你说真的,真能一夜暴富?”
花盈秀信誓旦旦:“那当然,你妈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过。”
花甜完全被一夜暴富四个大字砸晕了,智力退化,智商消退,一时间连她妈靠什么起家都忘了。
花甜低着头两食指对戳戳,一脸扭捏,羞涩地问道:“那我喜欢的朱小龙?”
朱小龙是谁,花盈秀有些懵逼,好在她脑子灵光,瞬间联想到女儿床头一人高的立牌,立马笃定道:“有机会,很有机会。”
花甜高兴地转圈圈,完全没了方才绝望的小模样,感情她苦等二十一年的金手指是双鱼佩啊,妈妈怎么不早说呀,早说,她说不定已经腰缠万贯,和仰慕的爱豆长相厮守啦,也不知道前些天扶老奶奶过马路哪事算不算。
想她花甜多好一人,干过的好事车载斗量,帮助过的兄弟姐妹不胜枚举,花甜心里五味杂陈,各种惋惜悔恨,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花盈秀瞅着兴奋到忘乎所以的女儿,头大如牛。
若非花甜出了名的惫懒,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遇事能躲就躲,她至于这般苦口婆心嘛,谁生的崽谁心里清楚,花盈秀不把事交代得明明白白,放大利害关系,给惫懒货花甜画饼,她能在重案组混吃等死到天荒地老。
她这个当妈的容易吗,她。
拧着饭盒在一旁当够背景板的花爸郝仁眼神炯炯,瞬间get到重点。
等花甜出去上厕所,郝仁俯下身来凑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