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太危险了,”顾老抿了口茶,眉头微蹙道,“得赶紧想办法让他收手。”
苏梅沉吟了会儿,试探道:“能阻止吗?”
顾老执杯的手一顿:“近几年中S论战不断升级,那位这会儿提出H卫兵大串连,怕的是修正主义、资本主义F辟,怕D和国家改变了颜色,怕先烈们毕生付出的心血付诸东流。出发点是好的。”
苏梅明白这种担心,她那个时空,S国的解体不就是放弃了坚定的信仰,抛弃了马列主义和SG的社会主义价值传统,一味地迎合西方的结果。
只是两位怕都没有想到吧,这场运动会渐渐脱离他们的掌控,造成很多无法挽回的损失。
晚上赵恪回来,抱着闺女头碰头地叽哩咕噜地说了通亲密话儿,接过妻子递来的信,越看脸色越沉,将和暄往茶大娘手里一送:“大娘,你先带她出门玩会儿。”
十月中旬,晚上的天有些凉,苏梅拿了件夹袄给和暄穿上,另塞给她一个小黑蛋寄回来的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