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多条鱼,近三个月过去了,如今每条都有一斤出头。
放下扁担和桶,苏梅拿着鱼舀子走在田埂上,不一会儿就舀了满满两桶。
给司务长、王家、蔡佳微各送了十条,剩下的苏梅晚上烤了,正好一人一条。
“味道怎么样?”苏梅咬着焦香的鱼,抬起胳膊肘抵了抵赵恪,“是不是格外鲜美?”
“嗯,”赵恪剥了块鱼肉喂小瑜儿道,“你做什么都好吃。”
苏梅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问的是稻花鱼吃着肉质是不是更鲜嫩些?”
赵恪咬了口,细细品了回:“跟平常吃的溪水鱼,区别不大。”
“稻花养出的鱼是鲜,”刘浩南嗦着鱼骨道,“山间溪水里野生的鱼也不差呀,所以,还真不好分辨。”
“照你们这么说,”苏梅沉吟道,“我倒是多此一举了。”
小鱼儿本来在溪水里长的好好的,被她捧进了稻田,稻田那么浅的水,吃的还有限,肯定没有小溪来得自由自在,长得快。
“你是会抓鱼,才这么说,”赵恪笑道,“寻常军嫂哪个会叉鱼,她们吃鱼还不得去供销社买,现在你去她们田里看看,一分钱十尾鱼苗,养到现在,收获是付出的多少倍。”
苏梅想想也是,今个儿给司务长送鱼,司务长还道过几日后勤这边也要给稻田放水捞鱼,他估算了下,产量不低,等晚稻种上,鱼儿再养起,下半年战士们不缺鱼吃了。
单从溪水里捉,全部捞起也不够他们吃上几回。
“好了,”赵恪丢掉鱼骨,拍拍手,“浩南你们几个拿上铁锨、锄头、铁耙过来跟我挖地窖。”
“刚吃完饭,”苏梅拦道,“歇一会儿。”
“没事,”赵恪拿起铁锨道,“我们挖慢点。”
军人可没有饭后消食一说,训练时还不是刚放下碗就跑动了起来。
地窖挖好撒上石灰晾晒期间,苏梅带着刘浩南几人把扒坏的一千多斤红薯清洗干净削去坏掉的部分,切成薄片晒了两麻袋红薯片,其他的全部做成了红薯淀粉。
留下五六斤红薯淀粉逢年过节炸酥肉吃,其他的又做成了红薯粉条。
给大家煮了锅酸辣粉尝鲜,苏梅又领着几人给稻田里放水,捞了鲤鱼、草鱼、鲫鱼、胡子鲇、泥鳅等。
三千多条鱼,不含胡子鲇和泥鳅。
望着几大桶胡子鲇和泥鳅,苏梅纳闷道:“哪来的?我没有放养这两种鱼苗啊?”
赵恪:“野生的。”
张宁失着腰过来,探头看了看,指着胡子鲇道:“这个用酸菜炖最好吃。”
苏梅双眼一亮,大妮送来的酸菜还有半坛子呢,“晚会儿炖一锅,再贴一圈饼子。”
张宁忍不住吸溜了下口水:“我帮你烧锅。”
“行。”苏梅说着另拿了两个桶,每种鱼各装了些,装了满满两大桶递给来帮忙的王营长、孟子衡道,“拎回家尝尝鲜。”
有来有往都走惯了,两人谁也没客气,拎着桶送回家,片刻又各拎了些瓜果什么的回来了。
赵恪他们团里有一位苗家小伙,年前回家带了些腌鱼过来,阎铭吃过一回就记住那种独特的味道,听说赵恪要腌鱼,便把他找来了。
按他的要求,苏梅提前订了杉木桶,拿山泉水泡了两天,用韭菜擦去了桶内的异味,备了食盐、米酒、茴香、辣椒粉、花椒等作料。
“怎么做,”孟子衡拍拍小伙的肩笑道,“今个儿我们就听你指挥了。”
小伙儿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对苏梅道:“嫂子,糯米用盐水浸泡好了吗?”
“泡好了,”苏梅指了指厨房,“已经在蒸了。”
“那行,我们来把鲤鱼从背部剖开,去除内脏,用食盐、米酒、茴香等腌制,晾至半干。”
“好。”苏梅忙拿了磨好的几把刀分给他、赵恪、孟子衡、王营长和阎铭。
刘浩南几人把鲤鱼一条条从筐里、水池里、桶里捡出来,送到几人身边。
腌好的鱼晾至半干,蒸好的糯米也已晾凉,小伙儿便将糯米、辣椒粉、花椒、生姜等拌成腌糟,教苏梅等人把腌糟填入鱼腹。
然后在木桶里铺一层腌糟,铺一层鱼,层层叠加,上面用大叶子包好密封,放至阴凉处要数月方可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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