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私下派人去火车站找列车员和一路上坐在她旁边、附近的人员,挨个寻问调查了,从头到尾她这个人,就没离开过群众的视线。”
赵恪听着走来的脚步声,支了支耳朵,随之挑了挑眉,这个工作量可不小。
“好你个小宋!”周长弓找赵恪有事,远远看到他,便找来了,没想到刚一走近就听宋政委在说苏梅,说火车站调查,立马怒了,“那天是谁坚决站在苏梅那边,说人家没问题的,结果倒好,转头自个儿让人去查了。”
“呵呵,”周长弓点着宋政委连连冷笑,“不愧是当政委的人,这心思……够深的啊!和着你就是老好人,我们就是大反派,是吧?”
宋政委淡定地掐灭指尖的烟,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我若不反对,当天你就让人把苏梅带走,调查了吧?”
“有问题还好,没问题,”宋政委看着周长弓冷笑,“你今天这身军装就该扒下来喽——”
说罢,背着手,哼着黄河大合唱,走了。
“你看他!”周长弓指着宋政委,气得跳脚,“你看他那得意的样子!”
“咳,”赵恪轻咳了声,“周师长找我?”
宋政委就是瞅见周长弓过来了,才不经意地将自己私下调查的结果透露出来,他们跟周长弓共事多年,都非常了解他的脾气,这事若没个结果,或是他心里一直存着疑,早晚还会来个爆发,紧抓着苏梅不放。
苏梅除非真有问题,若则……周长弓那身军装还真的保不住,别忘了她身后三位烈士,以及这三人留下的庞大人脉。
而自己,亦是这人脉中的一员,因为林建业。
……
苏梅做好加宽的床架,放进床里,用异能吸去竹子里的水分,遂之又去工地背了两捆晒得干爽的稻草,做了一个里面厚,外面薄的垫子,这样外面褥子一铺就一样厚了。
铺好两张床,把做好的三开式屏风搬进屋,挡在两张床中间,收了外面的晒架,苏袂把又睡着的赵瑜交给王老太,上了山。
引水入院的竹子,还有一里多地的距离没有埋呢,现在用水每天都要王营长挑,麻烦人家不说,一天两桶水也不够她用。
等苏袂埋到王家屋后,已是日落西山,暮色四合。
耳边隐隐就传来了赵瑜的哭声。
苏袂抹了把额头的汗,快步跳下埃坡,跑到王家,院内赵恪正抱着哭泣不止的小儿子在哄。
“姨姨——”看到苏袂,赵瑜伸手叫道。
赵恪转身,看着颇显狼狈的苏袂,“王大娘说你上山了,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没,”苏袂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尘土,接过赵瑜,拍着他哄了哄,“你下班了?”
“嗯,”赵恪点头,“凌晨三点出发。”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急,”赵恪道,“小黑蛋和念营说你在山上埋竹子引水,可行吗?”
“已经埋到这屋后了。”
赵恪:“带我过去看看。”若是能行,这一座座半山腰的房子用水就方便了。
“跟我来。”苏袂抱着赵瑜转身出了院,朝后面的埃坡走去。
赵恪快步跟上。
到了地方,赵恪扒开,看了看她埋的深度,竹子与竹了之间的接口。
“你怎么把这竹条折弯的?”
竹子与竹子相接,用的是大竹套小竹的方法,可光套上它也不行,遂苏袂破了些竹片竹条,将接口密密缠绕,结果既结实,又不会漏水。
“用火烤,”苏袂道,“用火烤后,你想怎么折就怎么折。”
赵恪仔细辩了下,没在一圈圈竹条上看到火烤过的痕迹,他只当印记埋在竹节的下面,“水呢,从哪引来的?”
“往上走三里多地有个山涧,它的源头是处暗河,水质清澈甘甜。”
“没多长了,”赵恪站起来往下面的王家看了看,“铁锨呢,我来挖坑埋。”
苏袂指了指埃坡边的一捆竹子,“在竹子后面。”
赵恪拿起铁锨往下挖坑,苏袂抱着赵瑜,单手提了捆干柴,在旁边一片空旷无草地的沙地,拿软草将柴引燃。
放下赵瑜,苏袂拿竹梢、竹膜给他做了个手指大小的笛子,让他拿着在一旁吹着玩,扛来竹子,烤软竹片,先将竹子与竹子的接口裹上两层,再烤弯竹条,缠在外面加以固定。
埋到半坡就没在埋了,而是直接从侧面架进了王家。
后面有了王营长加入,三人一股作气又将这竹管做了个分叉,连进了苏袂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游手好闲妞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48986168个;自牧归夷、故筝、向来缘浅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菜菜爱吃肉37瓶;华丽美型控sama20瓶;于尐尐15瓶;圭圭…、11瓶;云弄影、22717356、挺bao、michelle、莲雾、北斋静秦、绿竹猗猗、夏、风起云阑笑白衣10瓶;西红柿炒鸡蛋7瓶;今天你努力更新了吗6瓶;玄之又玄、111、令、我经常被骗、水精灵宝贝、丝黛、奇、舔xiawukeng、沉落楠桥、钮扭亚、杳兮兮5瓶;终抵不过眼前人4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