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瞳孔微震:“你是在替他说话吗?”
“我和他只是一同修炼得道的好友,并不是你想得那样,倒是你现在这副模样是嫌弃我是妖身吗?”
“对,之前你宁愿去看别的花,也不肯赞我一声。”小苗越说越伤心。
“一同修炼的好友?所以你是在抱怨我不曾陪你一起修炼吗?”阿郎偏也是个会抓重点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道的!”
冯卢左看看右看看,大喝一声:“你们能不能听听我说的?我!不认识你们!”
他虽入了幻境却没有被什么所控制,但明显在那对男女眼里,他是另一个在时光中真实存在过的人物。
阿郎指着他冷笑一声对小苗道:“看见了吗?这种贪生怕死之辈此刻只想着如何与你划清界限,而你还在为他说话?”
“我什么时候为他说话了?”小苗也气急,双眼通红盈盈泪珠:“倒是你,是不是真的嫌弃我是妖身!”
冯卢直接无语望天…望到一半终于想起了千岁岁和云辞:“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我明明看到是你在欺负岁岁。”
他将矛头指向云辞:“怎么我一过来就成了这种状况?”
千岁岁直接臊得把头扎了下去。
云辞也好不到哪去,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想起刚才惊险却…的一幕,耳尖都红要滴出血似的。
“咳!”他轻咳一声,缓缓说道:“我们怕是入了某个幻境…必须陪他们把戏演足才能脱身,如今你…怕是曾经吃了小苗花瓣与想要插/足他二人感情的那只狗妖。”
他是这样猜的,刚才他们戏份演足了,所以才终于有机会脱离出来了。
而现在冯卢的戏份…
千岁岁鼓励他:“冯师兄加油,努力演好这个…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扭头小声对云辞说:“冯师兄有点惨。”
结果不期然地又撞进了云辞的眸子里,清光锃亮满满的全是她的倒影。
霎那间慌了神抚着胸口忙转正脑袋不敢再胡乱看。
云辞:…坦白时机一错再错,如今他心里也乱成一团了。
“演戏?狗妖?我踏马是人!”冯卢却管不着他们现在是什么心思,一指眼前的男女几近崩溃:“我会抢这种女人?如果是岁岁你的话…”
话音未落一记攻击已到身前:“你果然对小苗有非分之想。”
小苗在一旁只知道哭。
“所以你们听不懂吗?我什么时候说过对她有非分之想?”
千岁岁想起什么忙朝他喊道:“他们听到和看到的好像和你说出来的不一样。”
毕竟这是那两个人的真实经历,现在只不过是他们有幸参与其中,扮演一二。
其实好像…并不幸。
喊完话,千岁岁就尴尬地低下了头,但眼角余光不时会往云辞的脚边瞟,脑子里空白一片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因为冯卢这边的打岔,他们也不急着走了。安静地伫立一旁看事态发展。
很快,两个男人就大打出手,女人哭了一通过去劝架,却没想到两个男人看到她来也并未收手,一人一妖的全力一击结果全打在了小苗身上,使她受伤难以维持化形,只得重归树之本/体之中陷入了沉睡。
而阿郎和冯卢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争斗,打打停停竟是越来越难分难解,愈演愈烈。
最后莫名其妙的发展成人类和妖族的两族大战,最后两败俱伤。
而小苗在终于养好伤后重新归来时面对狼藉的世界心痛不已,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因此为了拯救两族甘愿牺牲自己,身体的一半为阴庇护妖族,一半为阳滋养人类。
当冯卢终于被打趴在地的时候,幻境终于完全消失了。
千岁岁也终于在地上无聊的画完了第七千七百七十七个圈。
他瘫躺在地上,呼呼喘气:“这,是什么狗屁幻境?老子是人,是八荒的大师兄,才不是什么狗妖!”
云辞和千岁岁也满脸的莫名其妙,这要是真实发生的怕…当事者三人都是傻子吧?
千岁岁苦着脸:“狗血小说都不敢这样写。小苗…到底可不可怜啊?”她脑子混混沌沌理不清。
要说不可怜,她感觉那个阿郎和狗妖好像对她爱意也就一般般?要说可怜吧,这结果也好像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冯卢就只有一种感觉:“我踏马真是闲得才管你们俩的破事!”
这话倒是又勾起了些关于“破事”的回忆,千岁岁直接把头埋了下去。
云辞强作镇定正要向冯卢回击一二,却余光一瞥瞧到了某样东西。
“岁岁,你看那边。”
千岁岁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晶亮湖面上,一朵红色大花飘飘荡荡浮在上面,直飘到那棵半光半暗的树下,花瓣一扬精准的接住了某片树叶下滴落下来的状似液体的透明物质。
云辞:“是小蕊。”
千岁岁:“不,是灵液和…族长。”
第50章 050 掉马了? 就这样掉了?
此时的山洞中, 不管是景致还是其他方面几乎和青灵境中的情形一般无二,比如没有日夜只有黑白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