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跟星星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哈哈哈哈!”角落里突然迸发出一阵放肆的笑声。
就听廖雁拍着大腿笑道:“哈哈哈白星你睡得简直跟猪一样,竟然还流口水哈哈哈哈哈!”
孟阳:“……”
他又急又气,用力朝廖雁比出一个嘘的手势,“你说话不要这样大声,会吵到她的。”
而且,而且星星睡着的样子多可爱呀,脸蛋粉扑扑的,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猪仔。
然而白星已经醒了。
对面的廖雁笑得满地打滚,又添油加醋的形容起来,说她如何如何鼾声如雷,如何如何口水四溅,又如何在梦中向自己大声跪地求饶……
听前半部分的时候,白星不为所动,可到了后面却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
“你都被我打败不知多少次了,要求饶也是你求饶。”
这家伙一定是想赖账!
孟阳赶紧举起手来,“对的对的,我可以作证,星星根本没有说那些话。”
而且他之前也看过这两个人交手,确实是星星胜的次数多一点呀。
“胡说八道,”廖雁唰的抽出刀来,在手中挽了两个刀花,眼中放出灼灼的光,“不服就出去打!”
于是两个刀客大半夜的又从屋里打到屋外,乒乒乓乓没个消停。
窝棚中的阿青和阿花已经熟睡,此时也被吵了起来,吓得嘎嘎咯咯叫成一团,羽毛都不知落了多少。
初来乍到的小五也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努力伸长了脖子看。
倒是旁边的大黑老神在在十分沉得住气,醒了就慢吞吞喝一口水,再嚼两口干草:习惯就好。
安静的小院儿好像忽然醒来。
孟阳还没来得及劝架,对面王大爷就来敲门了,“哎呦喂,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他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半夜,赶紧拼命冲那两个人使眼色。
白星和廖雁对视一眼,嗖的从房顶上跳下来,将兵器往背后一藏,没事儿人似的跟王大爷对视。
“有老鼠。”白星道。
仓促之间,她只能想起这个理由。
“你们家也有啊!”王大爷信了,拍着大腿给他们比划,“今儿早上我们还抓到一只呢,好家伙,那么老长,把我家的米桶都给咬破了,幸亏发现的早。”
说起这事儿来,他也后怕。
老鼠真是坏东西,不光吃粮食,还咬人呢!今年家里多了个孙女儿,多娇嫩的肌肤呀,万一给咬一下,可不心疼死。
孟阳连连点头,心有戚戚,“是呢,我都把肉什么的高高吊在房梁上,底下弄一个倒扣的小帽子,倒是挺有用的。”
自从白星来了之后,他家里存放的食物就迅速增多,不防备点早被掏空了。
“是吗?”王大爷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甚至迫不及待的跑到厢房里看了,连连夸赞,记下样子来之后还说得空就编几个。
他年轻时候也手巧呢,会编很多筐啊篮子什么的,当年儿子的小摇床就是他亲手编的,如今又传给了孙女儿,还结实着呢。
庄户人除了种地之外,基本都有一两样额外的拿手活,自家用之余偶尔还能拿出去换点钱呢。
寻常老百姓过日子嘛,就是一个子儿一个子儿抠出来的,积少成多呀。
出门的时候,王大爷又看到了马厩里新来的小五,不觉十分惊讶,“哎呦,这可是匹好马!什么时候买的?”
孟阳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星星借给我的,我们准备年后出去走走呢。”
王大爷爱惜的摸了摸小五的脖子,虽然羡慕却不嫉妒,闻言点头,“是这么个理儿,你们还小呢,别总窝在这个小地方,趁年轻,出去见见世面才好。”
顿了顿又笑,脸上的皱纹里都透露出慈祥,“只是走远了也别忘了家,得空也回来瞧瞧。”
说完,却又忽然笑起来。
孟阳也不知他笑什么,满头雾水。
白星和廖雁不擅应酬,都在后面。
王大爷伸着脖子瞄了眼,突然朝孟阳努了努嘴,压低声音贼兮兮道:“是个好姑娘,难得待你还掏心掏肺的,你可得抓紧了。”
这么一匹好马得多少钱呐,一般人哪里舍得?
啧啧,这就是老天的缘分到了。
孟阳腾得涨红了脸,好像全身的血都涌到上面去,心脏跳的快要从喉咙里飞出来。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
他紧张的咽了眼口水,藏在袖子里的手都有点抖。
“这,”他有点着急,又好像求助似的看向王大爷,“这个怎么抓紧呀?”
这许多年都是他一个人跌跌撞撞混过来的,身边长辈全无,所有的经验和教训都是亲身经历所得,唯独于情爱一道,仍是新丁。
王大爷哈哈笑起来,一瞬间想起来许多年青时候的事,整个人好像都年轻了。
他脸上散发着奇异的光彩,一双平时稍显昏花的老眼也灼灼有光,仿佛一名有着丰富经验的老将急需找人传授。
“嗨,人家对你好,你自然要加倍对人家好,”王大爷把孟阳拉到近前,压低了声音进行男人之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