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什么,国事?”
卫玠回避她的话语,道:“何必将心思放在卫玠身上,风眠也许久未见过师姐了。”
师弟顾风眠对花玉满素来上心,外人皆看得出来顾风眠的心思,他们相差三岁,花玉满只当他是毛头小子。
见卫玠提到顾风眠,花玉满眼角笑意散去,停下脚步,回道:“这次让你来,便是问你,若还看重你我这份情谊,就莫再回避于我,往后我不会再把心放在你身上,至于顾风眠,莫再提他。”
长廊内气氛沉凝,卫玠将手负于身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与顾风眠的关系越发恶化......
“既然来了邳州,便多留两日,你不是还想见孟临川吗。”
花玉满轻抚怀中橘猫,迈开步伐,缓缓道:“辞雪姑娘安然无恙,我乃江湖义士,做不了卑鄙龌龊的事,不像你们官场中人。”
卫玠微微蹙眉,不过提了一句顾风眠,她便收了好脸色,她这官场中人,不知是说他,还是顾风眠。
越过长廊,便会来到楼苑的厢房,花玉满停在房前,伸手推开房门。
只闻见房内有一阵佳肴酒香,卫玠负手踏入房间,在莺燕屏风旁,是一桌鱼肉佳肴。
萧扶玉的衣裙上略有些灰,她正坐在桌前,心满意足地喝着排骨汤,手腕上挂着松开的绳索。
听见有推门声,萧扶玉侧首望去,只见卫玠的身形出现在房间,她怔了怔,顿时手里的排骨汤不香了。
“卫玠......”
萧扶玉当即放下碗筷,来不及用手帕擦嘴,提步走到卫玠身前,心中一阵委屈,“你终于来救我了。”
卫玠微顿,伸手握上她的手臂将人拉近,查看可有受伤,见她并无什么事,紧蹙的眉头松懈下来。
萧扶玉则继续道:“你看看我这副模样,何时遭过罪,没吃没喝的,你再来晚点,我就要被她给卖了。”
一旁的花玉满微微挑眉,抱着猫儿坐在房间内的圈椅上,轻语道:“胡说八道。”
萧扶玉看向花玉满,驳道:“这分明是你刚才说的做的。”
见二人欲要吵起来,卫玠出声道:“行了。”
萧扶玉心中亦是有气,卫玠则揭下眼绸,打量她的面容,命人拿来手帕,她抿着唇,接过来擦去唇边的米粒。
花玉满见此,别开眼眸,只听卫玠拉着萧扶玉的手出了房间,她眸色黯然,轻抚怀中猫儿。
......
在厢房外的走道角落,萧扶玉擦拭唇边的手放下,低恼道:“你与这玉满楼的楼主可是关系不浅啊,为此还将我抓来,胆大包天,待我回去便抄了玉满楼。”
卫玠眸色微深,淡漠道:“她是微臣亡父的学生,臣的师姐。”
萧扶玉冷视着他,“从未听你提过,她分明对你有意,怎么,你要护着她?”
怎么说来,这花玉满同卫玠可谓自小识得,她不曾了解过他有几段情史,不成这还是他少年的情窦初开?
“陛下要怪罪,便怪于臣护卫不周,害陛下受苦。”卫玠神色不改,道:“花玉满只是无心之过,并无恶意。”
萧扶玉微咬贝齿,“你真护着她啊,都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
卫玠道:“臣看过了,陛下安然无恙。”
萧扶玉心中一酸,这样的话,她还宁愿给那花玉满拉一刀呢,这样她就有理由控诉自己的委屈。
“朕回去就命人把玉满楼给抄了。”
“陛下以何种理由抄,玉满楼牵连不少权贵,不曾违纪,以抓了陛下为由吗,那天下不都知陛下女儿身了。”
卫玠神色冷漠,言语微沉。
萧扶玉顿在原地看着他,心中更为委屈,缓缓开口道:“所以朕不重要。”
卫玠只见她眼眶微红,缓和语气道:“臣不是这个意思。”
话语刚落,他便见萧扶玉眼眸里落下泪来,明明被抓的是她,为什么不顺着她。
见到她落泪,卫玠顿住,心中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突然不见身影,他是很紧张,不然也不会一夜不眠地赶到邳州,只是见到她相安无事的那一刻,便放了心。
他知道花玉满没有恶意,但她不知道,也没有护着花玉满的意思,只是理性回答她。
卫玠伸手将萧扶玉揽入怀里,总算知道低下声来哄她,前世她不在乎他,也不需要他怎么哄,所以他没想到她会因此而委屈,以为只要说清就好了。
他语气温和下来,“我同花玉满仅仅是师门之情,不曾有过半分越礼,你大可放心,男女之间能做的,只与你做过。”
“她说是你相好的。”萧扶玉推了一把他,却没将卫玠推开,气恼道:“你可知被人抓走,我也很害怕好吗。”
“我知罪。”卫玠的手臂桎梏着她的腰肢,轻抚她后背,哄着道:“不是相好的,也没有护着她,只是分析事情,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我很抱歉。”
第35章 休息 倒是你,此刻非往我身上缠……
萧扶玉下巴抵着卫玠的肩, 听此总算安分些,低首把眼泪蹭到他的衣服上,轻声道:“你和她真的一点出格的关系都没有?”
“没有。”卫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