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发出咚的一声。
“卫丞相,你看怎样。”
围场的奴才将弓箭呈到卫玠身前,几个官臣子弟不免起哄来,隐隐有着挑衅的意味。
前段时日,闹得传得沸扬的便是重瞳之事,不管是推迟,还是接过弓箭,都皆有言论。
萧扶玉见此,试图取走奴才端着的弓箭,正要开口说话,手腕却被卫玠握住。
萧扶玉抬眸看他,卫玠神色漠然,却将她的手腕握得尤为紧,气力极大,让她有些吃痛。
她心间微微下沉,他在生气......
卫玠随即又恢复平静,松开她的手,他提起弓箭,文书交给身旁侍卫,摸寻着箭的头尾,与盲人无异。
“既然赵世子诚邀,在下便不再推辞。”卫玠淡漠道,缓缓拉开弓,“只是在下的箭,素来无眼。”
很快第一箭出弓,不出所料地偏了靶,孤零零地落入草丛间,简直比皇帝的箭术还差。
众人眸色微妙,有几分嘲弄的神色,却并不明显,赵千檀出来打圆场,“卫丞相尚有眼疾,情有可原,今日只当是玩乐。”
如若卫玠箭无虚发,赵千檀便有理由相信他并非眼疾,不止他,众人心底也有数。
萧扶玉轻蹙眉间看着卫玠,有心偏袒他,但他有不让她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