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劲十足。
不单单是唇,就连她的小蛮腰都快被四表哥的铁臂折断了,揽住她小腰玩命地往他身上贴,挤得她身前两团都变形了……
你说说,这样初吻的画面,一旦回忆起,林灼灼面上的红潮哪里还能散去?
这样的羞臊里,林灼灼小手无意识地一个用力,握得圣旨“沙沙”响了几下,勾得林灼灼视线再次投向臂弯里的赐婚圣旨。
此时此刻再看见这道圣旨,林灼灼心头涌现的便不再是单纯的幸福,首先想到的是——这道明晃晃、黄澄澄的圣旨,简直就赋予了四表哥随意“欺负”她的权利,这个念头一起,脑海里快速翻过小册子上的一幅幅羞煞人的画面。
于是乎,林灼灼白净的面皮上,越发红潮滚滚,热浪涛涛,彻底没了歇下去的迹象。
林灼灼这边红着脸,一派喜庆时,孟大将军府则是哀嚎声阵阵,时时刻刻宛若有受伤的野兽在嘶吼,那嘶哑的嗓音哟,整整“唱了”一昼夜下来,就比乌鸦“哇……哇……”的粗劣嘶哑声更难听三分了。
这嘶吼不断的人,自然是断了掌的孟天石。
那药性太烈,如万蚁啃咬啊,孟天石再是武艺高强的男儿,也是生扛不住,痛得简直想自我了断,舍了这条命不要了。
孟天石还真这样做了,痛得神志不清醒时,狠狠咬向自己舌根,鲜血溢出嘴角。大有一副咬舌自尽的架势。
长公主吓坏了,急得手足无措,只会大喊:“太医,太医……”
好在太医早有准备,迅速从床头小几上抓起两根筷子,在小厮的配合下,两人合力掰开孟天石的大嘴,塞筷子进去给他咬着。
这样,才勉强救下孟天石。
“儿啊,你可要挺住啊……太医说了,坚持半个月就行,等肌肤重新生出来了,就没这么难熬了……”长公主哭得泪流满面,死死抱住自己的儿子。
“少将军,您一直这样可不是个事啊,要不,您多想想一些美好的人,美好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贴身小厮提议道。
长公主一听,很有道理,绞尽脑汁搜索着能讨儿子欢心的人。还真让她想起一个大美人,她儿子昨日才看上眼的林灼灼。
有了人选,长公主立马大声对儿子道:“儿啊,你还没娶媳妇呢,可不能就这么自我了断了啊。你若是就这么去了,林灼灼谁娶啊?娘亲昨儿已经替你摸过她的小手了,那个细腻润滑,滋味儿绝对比一般的妙龄少女妙多了……儿啊,林灼灼还等着你去疼她呢……”
林灼灼?
这个名字很是陌生,但孟天石脑海里立马浮现凉亭里那双纤细的大长腿,还有两只沿着腿一路往上捶的玉白小手,紧接着,是林灼灼抬头一瞬间,从乌黑秀发里露出的那张精致小脸,艳若牡丹,倾国倾城啊。
这样的美人儿,他还没娶进门来好好的“疼她”呢,怎能就自裁、先一步去了?
绝不!
他一定要熬过来,一定要熬过来,熬到伤势无碍,能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娶林灼灼进门,然后压在榻上夜夜宠爱她,听她嗓音里溢出小猫似的叫声!
唯有这样,才不枉此生。
说来奇怪,大抵是好色之人真的需求不同,光是这般一幻想,孟天石立马坚强了起来,死死咬着筷子,一副啥都能忍的硬汉模样。
再次换药时,一样的剧痛无比,但孟天石硬是在脑海里幻想出“林灼灼仰起绝美的小脸蛋,等着他去亲”的画面,平稳渡过了最难熬的时刻。
见儿如此,长公主总算大大松了一口气,同时,在心底记了林灼灼一功。想着,日后林灼灼进门,她这个当婆母的势必会善待林灼灼几分,不说旁的,林灼灼未生下嫡子之前,别的小妾谁都不许怀上,包括那个最受宠的柳姒也甭想怀。
长公主正美美地想着时,门房婆子来报:“禀报长公主和少将军,大皇子、大皇子妃来访。”
大皇子卢珏?
思及这个人,长公主微微蹙眉,大皇子母妃低贱,乃低等宫女,还跟她那个早死的儿媳妇一样,是难产死的,晦气。
大皇子卢珏这样卑贱的出身,长公主哪里瞧得上,嫌弃地用帕子捂嘴,才兴致寥寥地问:“大皇子夫妇来作何?”
门房婆子显然早已适应长公主的高傲作风,丁点不觉得诧异,垂眸低首道:“大皇子夫妇是前来探望少将军的。”
断了手掌,大皇子与孟天石又是表兄弟,前来探病很正常。
偏生长公主是个要脸的,她儿子都狼狈成这番了,昨日在摄政王府也已经接受过众多皇亲国戚的探望,今日还来?
一趟趟的,是纯心来看她儿子的狼狈样么?
思及此,长公主鼻子一哼,就甩出两个字:“不见!”
门房婆子听了,倒也没觉得为难,长公主这拒客的习惯又不是今日才有,点点头,就退出房门。随后径直前往大门外,来到大皇子的豪华大马车下,寻了个客气点的理由道:
“大皇子,大皇子妃,我家少将军喝了药,睡过去了,长公主昨夜操劳过度,眼下也还在歇晌,未醒。大皇子夫妇来探病的事儿,等长公主醒来,奴婢保证第一时间上报。”
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