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灵见状不由得就是一惊,忙俯身去看熊明的情况,“熊明……熊明……你能听见嘛?感觉怎么样?”
花慕灵一连说了四五声,可熊明却连有一句都没有回答她,只是一个劲儿的朝外面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好一会儿,熊明这才身子一歪,好像个死人一样躺回了那张破烂的医疗床上。
花慕灵眼见熊明这个状态,一颗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忙伸手探了探熊明的鼻息。
良久,花慕灵发现熊明这时候虽然是进气多出气少,但至少心口窝的地方有那么一点儿热乎气。
眼见熊明还活着,花慕灵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
“难道这玩意不对症?”花慕灵看着自己手中那个白瓷瓶子,“这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花慕灵转头看了看手里的另一个青色瓷瓶子,暗道:“那白色瓶子里头的东西光闻闻就已经这样了……那这个瓶子里面多半儿也是太不对症?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哪?难道就看着熊明在这里等死不成?”
花慕灵一边想一边四下里用眼睛在扫亮,不多时,花慕灵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个不算大的柜子。
这柜子是一个老式的保险柜,整体为黑色,外面有点生锈,一看就是有年头的那种。
它在的位置很隐蔽,在一个石壁的拐角处,所以,花慕灵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而当花慕灵看到它的时候,心里头猛然动了一下,手下意识摸了一下口袋里之前那个人留下的钥匙。
花慕灵心中暗道:“难道这个钥匙是用来开这个柜子的?”
想到这里,花慕灵忙取过了一根蜡烛,大步朝那个柜子走去,同时伸手将那把钥匙掏了出来。
钥匙是很普通的钥匙,保险柜也是最普通的保险柜,可是,当它们能够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一个这样诡异的石洞里,又恰好完全适配,这事就不由得会让人觉得汗毛倒竖。
随着“咔哒”一声响,花慕灵轻轻转动把手,那老式保险柜的门也应声而开。
打开那个保险柜的门之后,花慕灵举着手中的蜡烛朝那保险柜里头照了照,发现那柜子里头装着的是一个暗褐色的小瓷罐子。
花慕灵伸手将那个陶瓷罐子拿了出来,发现在那个瓷罐子下来还压着一个牛皮纸的信封。
花慕灵将小瓷罐子放倒了一边,一伸手将那牛皮纸的信封撕开,只见里头放了一封信,还有一个照片。
花慕灵借着火光看了一眼那照片,只见那照片里一共是四个人,三个活人一个死人。
可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花慕灵整个人险些没坐在地上,因为那照片当中的三个活人,不是别人,正是花慕灵,熊明,还有一个就是我。
花慕灵讲到这里的时候,我整个人也是一惊,看着花慕灵问道:“那照片你放哪儿了?”
花慕灵看着我说道:“我还能放在哪儿?当然是带在身上了。”
我看着花慕灵说道:“给我看看!”
花慕灵没有说话,而是一伸手从上衣口袋里头拿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了我。
我伸手接过那信封,从里面将花慕灵口中的那张照片抽了出来。
虽然此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我看见照片里内容的时候,说实话,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照片上面的内容来看,这是在一处老宅在里头拍的,照片中的三个人从左至右分别是我、花慕灵和熊明,而在我们三个人的身后是一张老式的医疗床,床上面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只是这个人和我们比起来他已经是个死人。
而这张照片诡异的地方其实并不是我们三个人出现在了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去过的地方,它最让我脊背发凉的是,照片里我们三个人的表情和比划的那个手势。
只见在照片中,我、熊明和花慕灵三个人都以一个极为别扭的姿势向右歪着头,同时,嘴角极为夸张的向上挑着,做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同时,从我开始三个人个比划着一个数字,作为拍照时候的手势。
而这个数字分别是,“二……七……四……”
“二七四……?”当我看见这三个数字的时候,猛然就觉得头发根儿都立了起来,喃喃的说道:“又是这组数字?不过……”
没等我把话说完,花慕灵就缓缓的在一旁接道:“你是想说我们什么时候拍过这个照片,对吗?”
我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小花,你说的这是其中一个让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又是谁将它放在那个地方,又怎么会知道这个照片一定会落在你的手里……”
花慕灵听我这么说,不由得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胡天,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们这一路上在自己看来充满了未知性,而这个人却可以将一切都算计在内,或者说打一开始就是这个人一步一步将我们引到这一步的话……”
我没有让花慕灵把话说完,便接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可就太可怕了。”
花慕灵说道:“或许不是一个人,很可能是一个组织。”
我皱着眉头叹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