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家伙不是从这里走的?可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明明没有其他的路啊?他奶奶的,这也太奇怪了。”
我这边正琢磨着,突然门外的院里头又传来了“嗡嗡嗡……嗡嗡嗡……”六声钟响。
我闻声拢目光就朝院里头看去,发现这扇门的外头是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的西北角有一个口特大号的铜钟。
这口大钟那大的都出了号儿了,乍一看至少得八个大老爷们才能合力将它抱住。
更出奇的是,这口大钟的边上一没有亭子,二没有个钟楼,就自个孤零零一个往院子里头一杵。
而在这口大钟的边上,这时候正站着一个人。
我借着外面的月光看去,这个人身高大概和我差不多上下,全身穿青挂皂,头顶上带着一顶大尖儿帽子,肩头上斜斜挎着一个大布兜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