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随便套上的,松松垮垮。
谢与砚抬头看她,面颊恰巧滴上了她发梢上落下的一滴水,他笑着将水珠擦去,拉着时予坐到床上,却站起来拿过了她手上的毛巾。
“怎么不把头发弄干了出来?”浴室里有烘干机,干头发很快。
虽是这么问,他却知道时予不喜欢用烘干机,总是自己擦头发,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奇怪毛病。
时予感觉他修长的五指在自己的发梢之间穿梭,幸福的眯了眯眼,搂过他的腰靠了上去,低声嘟囔了一句:“老婆真好。”
谢与砚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伸手扶上时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目光严肃而认真:“叫老公!”
从他嘴里说出这三个字委实是种别样的新奇体验,时予才不听他的,叛逆似的又叫了一声:“漂亮老婆!”
谢与砚额前青筋凸的凸,屈起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弯下腰要吻她,却又停在她的唇边,转了方向去吻她的耳廓,还低声诱-哄道:“喊老公。”
这个问题一直没能解决好,时予哼哼了两声,拽过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今天必然要让他喊对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咸鱼&小漂亮: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