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很快缓过来,去笑着拉姥姥的手,用软软的嗓子去喊“姥姥”,向姥姥撒撒娇,哄老人家开心。
“今上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老太太心头发酸,“怎么舍得逼你长姐从城墙上跳下去?人人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你长姐可是他原配的发妻啊!”
“姥姥,咱们不说这些……”沈茴宽慰。
“好,就算情势所迫,他怎么就黑心到把你二姐强抢进宫中日夜虐待!在大婚之日强进宫去,这是人的所作所为吗?他是个人吗!”
沈茴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劝。
老太太想起旧事,心里发苦。
“还有司礼监的掌印大太监裴徊光,更是个该杀千刀的东西!”
沈茴一怔,立刻抬起头望向裴徊光。
她和姥姥一起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而裴徊光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望着河面上飘的河灯。
沈茴急忙说:“姥姥,人多眼杂,咱们在外面不说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