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顾迟辛还记得上一世他临时推掉戏,苏辞气得每次见他都没给好脸色。
许知年的新戏刚刚杀青,每次结束工作,许知年总会给自己放个假,原本还想和顾迟辛出去旅游,偏偏如此不凑巧。
顾迟辛坐在床上整理行李,感受到一道灼人的目光,他抬头看去,许知年抱着雪糕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诡异的笑,雪糕的毛被一下下摸着,它抖着爪子,极力抑制自己想恼人的冲动。
顾迟辛放下手里的衣服,把雪糕从许知年手里解救出来,拉着许知年坐下。
“生气了?”
“这是好事啊,我怎么会生气,我哪有这么不懂事。”
许知年说着懂事的话,嘴却撅得像只比目鱼。
顾迟辛笑着捏捏她觉得比天高的小嘴,“嗯,知道了。”
许知年气性小,本来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了,总不能浪费在闹别扭上,很快就恢复了愉快的心情,只是留下了一些黏人的后遗症。
顾迟辛的飞机在上午八点,入秋后天亮得晚了,顾迟辛起床时天还是灰蒙蒙的。
昨晚许知年闹了闹钟,顾迟辛给她端牛奶时顺手关了,他轻手轻脚地拖着行李箱出门,许知年毫无知觉地睡着,等她醒来时已经八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