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那你们呢?”许知年背上喷壶,问孙齐。
孙齐支支吾吾半天没说话,顾迟辛说:“现在好像有另一种草药可以采,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换点钱。”
“我们不用一起去吗?”
“你们除草就好了,做完了回家等我们。”
许知年也不坚持,马上就被新奇的喷壶转移了视线,摁着压杆尝试。
顾迟辛目送着许知年她们三人走向梯田,舒允恩拍拍他:“走了,搬砖去了。”
喷农药没有许知年想得那么累,起码比插秧轻松许多,只是她的高筒雨鞋是男码的,不太合脚,好几次差点栽倒,摄像大哥看不过去,在她的喷壶上牵了根绳子,看她要栽倒了就拉一下。
许知年对着镜头解释:“其实我平衡性很好的,我还学了好几年跳舞呢。”
话还没说完,腿一打摆,又差点跪在水田里,摄像大哥赶紧牵住。
叶浅曦穿的是女鞋,动作也快很多,她看见许知年一直站在一个地方,大声提醒:“知年,你不要在一个地方喷太多,容易枯苗。”
许知年应了一声,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走,姜晨怡就在她身后那块田,看着她的样子,越看越觉得眼熟。
“许知年,你好像一只犁田的牛哈哈哈哈哈。”
叶浅曦看着许知年,也觉得越看越像,许追年费力埋着头走,后面还牵着个人,怎么看怎么好笑。
许知年又笑又气,扭头身后的摄像大哥也在偷笑,许知年谈起,索性不管了,抱抱自己所剩无几的形象继续犁……除草。
这个工作的确轻松很多,除了除草剂难闻了些,没其他毛病,她们三个喷完药,还拿着塑料袋在田埂上找马兰头,许知年左手拿着叶浅曦给的样品,右手拿着自己摘的对比,确认一样再放进袋子里,虽然进度缓慢,但正确率很高。
许知年不得不佩服叶浅曦,都是二十岁左右,她怎么什么都认识。
“浅曦姐在野外绝对饿不死,我恐怕只能活半天。”许知年感叹。
“许知年,你的常识呢?不吃饭只喝水你都能活十来天。”姜晨怡说。
“我大概会被自己摘的野菜毒死。”
姜晨怡默默比了个大拇指。
许知年虽然不知道好不好吃,提着一袋子自己摘的马兰头,她心情好极了,一边晃荡还一边唱着歌。
许知年毕竟是音乐表演出身,虽然吊儿郎当的样子,歌还是很好听的。
“看不出来你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姜晨怡难得夸许知年,“这首歌叫什么,我回去加到收藏里,还挺好听的。”
许知年被她问得一愣,她也不知道这首歌是哪里听来的,刚刚一高兴就哼了出来。
“我也忘了,我想想。”许知年想再哼一遍,却发现连调子都想不出来了。
姜晨怡也没这么想知道,就让她别想了,还是赶紧回家做饭要紧。
因为找野菜花了不少时间,许知年到家时,顾迟辛他们几个已经在家了。
顾迟辛坐在长凳上,应该是刚洗完澡,换了一件黑色的长袖上衣。
这里没有吹风机,他的发梢凝着水珠,有一颗滴落到他的脸上,顺着脸颊滑倒嘴边,许知年的视线跟着这颗水珠,不禁咽了口水。
顾迟辛这男人,还真是,诱人。
许知年拍拍脸颊,恢复理智,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摘到草药了吗?”
顾迟辛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从裤子口袋掏出两百元递给她。
许知年眼睛一下就亮了,接过这两百块,举在空中睁着一只眼辨别真假。
“怎么换了这么多啊。”他们就三个人,一上午竟然找了两百块的草药。
“是啊,运气好吧。”顾迟辛不想对许知年撒谎,只能含糊其辞。
许知年看到钱已经很开心了,也没多想,伸手拍拍顾迟辛的肩,“辛苦啦。”
顾迟辛没忍住发出“嘶———”的声音,许知年赶紧收回手。
“你肩膀怎么了?”
“没事。”顾迟辛拉了下衣服,“摔了一下,你上次不是也摔了吗?”
许知年又想起了上次屁 股着地的囧样,成功被转移视线。
“摔了就摔了,提我做什么。”许知年很没力度地等他一眼,“擦药了吗,我有带药。”
顾迟辛摇摇头,“没擦。”
刚刚一直跟拍顾迟辛的摄像大哥有些迷惑,刚刚孙齐好像来送过药啊,难道药不对吗?
许知年回房间把跌打损伤药拿出来,顾迟辛接过药起身,“我回屋里擦。”
许知年点点头,顾迟辛拿着药进屋,把没开封的药瓶和许知年来的路上给他的蒸汽眼罩放在一起。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现在又多了两百元资金,许知年觉得日子潇洒不少,询问了大家的意见后,她豪气地加价在王大娘那儿买了只猪蹄膀,付钱的气势就像在奢侈品店买了只限量款包包。
许知年虽然喜欢吃肉,但为了体重,吃饭时还是克制地多吃蔬菜少吃肉,就扒几口饭。这三个男人今天就像疯了似的,完全忘记了热量,饭一碗接着一碗,蹄膀上的肉也不管肥不肥,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