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郬从窗台翻入寝殿,把昏迷的高瑨扛在肩上,又拖又拽的送上了床。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回谢郬就没那么慌神了,淡定将高瑨的衣襟敞开散热,一边给他擦汗,一边默默关注他体内真气的流转是否顺畅,等着等着,眼皮子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趴在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谢郬又是在高瑨的床上醒来的。
衣衫完整。
束胸完整。
亵裤完整。
检查完毕,很好。
谢郬趁着高瑨不在,很快就钻回了偏殿,洗漱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换药换绷带。
绷带下的伤口已经在渐渐愈合,谢郬看着那好得飞快的伤口,不禁感慨自己的耐操属性,就她这想起来就上药,想不起来就算了的佛性疗伤方法,这伤口居然不发炎,不生脓,干干净净的愈合,也是绝了。
换好绷带,洗了脸,谢郬重新上好了妆,然后便躺到床上偷懒补觉,等睡醒再继续熬药。
虽说昨天是她被高瑨用一句‘侍寝’给戏耍了,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白天里还是尽量少出现在高瑨面前,毕竟那人神神叨叨的,总觉得自己是谢苒,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对谢郬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总觉得,高瑨肯定已经察觉出点什么,也许他就在怀疑平安是谢苒,所以才会百般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