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上次自己说不想听我编排你,与人说你和我睡过的。”
观长河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几个骇人听闻的字句,后者却自鼻腔中发出一声轻笑,“你可真有意思,对着你弟弟,就说是你睡了我;眼下对着你哥,便说是我睡了你?这么会看人下菜碟吗?”
观亭月面不改色地磨了下牙,“……你今天是不是非得挑刺不可?”
燕山:“实话实说就是挑刺了?”
……
观家两兄弟端着茶杯凑在一块儿静静地看他俩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比唱戏都热闹。
江流对此情形倒显得十分稳重,反而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代替姐姐同他哥解释:“大哥,那是朝廷的人,他姓燕,是个大官儿。”
观长河借杯子挡住嘴,神情带着“过来人”的了然,一波三折地吐了个字,“哦……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