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时候,姜绾直接懵了,没想过含蓄的古人能问这么露骨的事。
她脸红的发烫。
李妈妈知她不好意思,道,“三天?”
姜绾不说话。
“五天?”李妈妈脸色有点变了。
“……。”
“十天?”
“……。”
“一个月?”李妈妈脸都绷不住了。
姜绾觉得她要再不点头,李妈妈能觉得天要塌了。
不是觉得,在李妈妈眼里,天已经塌了,世子爷才多大年纪啊,一个月才行房一次,能让世子妃怀上才怪了。
世子妃医术那么高超,都医治不好,这是没救了啊。
再见到齐墨远,李妈妈眼底都带了泪花,看的齐墨远浑身不自在。
齐墨远问姜绾,“你和李妈妈说什么了,她这么看我?”
“没,没什么,”姜绾摇头。
没什么才怪了!
这女人一撒谎说话就没那么利索。
在齐墨远威胁的眸光下,姜绾招了,主要她是怕最后露馅,她道,“李妈妈问你我多久同房一次。”
“……你怎么回答的,”齐墨远心底又不好的预感。
“我没回答,”姜绾道。
“李妈妈自己猜一个月一回的。”
这个回答,齐墨远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姜绾见他神情不妙,赶紧坐到王妃身侧保命。
齐墨远觉得自己可以休妻了,不然还等不到李太医从南疆找回解蛊毒的办法,他就直接被姜绾活活气死了!
这事还没完呢,盛惜月和青璃郡主先后怀身孕,让王妃担心姜绾和齐墨远之余,对清兰郡主有了期盼,清兰郡主出嫁也有些日子了,也该有好消息传回来了。
王妃等了一天又一天,结果清兰郡主并没有好消息传回来,反倒是懿德长公主府传来了长欢郡主怀身孕的消息。
傅景元不在,长欢郡主闲来没事就回门陪爹娘,正好太医给懿德长公主请平安脉,懿德长公主就让太医给长欢郡主也把个脉,然后就把出了喜脉,时日尚短,但太医确定那就是喜脉。
消息传回来,王妃差点没高兴坏。
那话怎么说的,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长欢郡主一怀身孕,王妃就又寄希望于长恩侯夫人林雪的身上,但王妃不敢表露,怕林雪听了有压力,她和檀越成亲没多久,要问也得一年半载之后。
长欢郡主怀身孕的消息传到姜绾耳中时,姜绾正喝茶呢,没差点被茶水呛死,咳嗽不止。
金儿一边帮她拍后背,一边道,“一个个怎么那么容易就怀身孕呢?”
姜绾觉得她可以不用出门了。
盛惜月和青璃郡主怀身孕,她回河间王府一次就被催生一次,现在连匆忙出嫁的长欢郡主也怀了,她娘和祖母催起来就更没有压力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再说长欢郡主,还没有回府,太医已经被请进府了,她一回来,太医就给她把脉,确定怀了身孕无疑。
王妃倒不是怀疑懿德长公主府下人和她开玩笑,而是这样的好消息,她迫不及待要送到誉州告诉王爷和傅景元,万一弄错了,她怕王爷和傅景元会失望。
确定之后一刻钟,家书就在去誉州的路上了。
八天后,家书就到傅景元手里了。
看到家书上写长欢郡主怀了身孕,傅景元不敢置信的看了好几遍,还担心看花眼,让檀越和傅景修帮他看。
看的檀越和傅景修想揍他一顿。
不就是媳妇怀身孕了吗?
至于这么得意吗?
檀越道,“不就是封报平安的家书吗,姑母一切安好,表嫂也好。”
傅景元道,“还有呢?”
“没了,”檀越回道。
“你再仔细看看,你表嫂是不是怀身孕了?”傅景元道。
“没有,根本就没写,”檀越斩钉截铁。
“不信你问景修。”
傅景修点头,“确实没写。”
傅景元拿过信,“明明就写了,你看这儿。”
“你既然看见了还问我们?!”檀越呲牙,和傅景修勾肩搭背的走了,留给傅景元两道不予理睬的嫌弃背影。
“……。”
傅景元被吼懵了。
他这不是不敢相信吗?
毕竟他和长欢郡主在一起满打满算才三天。
王爷和老国公的喜悦就更无法言说了,老国公还专程送了封家书给姜绾,让姜绾帮长欢郡主安胎,顺带催齐墨远上点心,让他别忘了自己年纪比傅景元还要大一点。
对来自誉州军营的催生信——
齐墨远,“……。”
真的。
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些日子他感受了多少来自四面八方的催生攻击,心力交瘁不过如此了吧。
就在他头疼的揉太阳穴的时候,总算有点好消息传来了。
铁风跳窗进来道,“爷,李太医他们回来了。”
齐墨远豁然从椅子上起身,“快请进府!”
一边说,他一边往外走。
走到二门处,就看到李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