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她家姑娘治不好的病。
姜绾勾唇道,“那就先挣了这十万两,再要了她那条命。”
一刻钟后,马车到护国公府门前停下。
金儿下马车后,扶姜绾下来,正要上台阶,那边一小厮跑过来对护国公府管事的道,“柳叔,不好了!”
小厮声音有些大,护国公府管事的训斥道,“莽莽撞撞的,有什么事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人家靖安王世子妃不想挣那十万两,万一借口受惊了,看过国公爷不要了他的命。
小厮上前,低声道,“河间王府姜大少爷派人抓了柳叔您外甥……。”
护国公府管事的脸色大变,“什么时候的事?”
声音之大,小厮都懵了。
护国公管事的又问了一遍,他才道,“来报信的人走没多会儿。”
护国府管事的脸色极其难看。
他那外甥吃喝嫖赌样样皆通,偏骨头软的跟快嫩豆腐似的,都不用打板子,只要稍微一恐吓,就能把他供出来。
只是他妹妹膝下就这么一点骨肉,他不忍心杀了灭口,也觉得金玉阁掌柜不会招供,没成想……
护国公府管事的想走,姜绾看着他,“柳管事不前面带路吗?”
护国公府管事的只能硬着头皮陪笑领着姜绾去锦绣坊老板娘的院子。
院子里有不少丫鬟婆子,看到姜绾,眼神一个比一个冷,像是山坳里一群饿了许久的狼,突然看到猎物,恨不得扑过来撕咬。
就这表情,显然是认定是她给锦绣坊老板娘下的毒。
护国公不会告诉她们,是护国公夫人要她们老板娘的命,不过他不说没关系,她说就是了。
姜绾边往前走,边问护国公府管事的道,“一路来也没问你,你们护国公先是怀疑我给锦绣坊老板娘下毒,都找到皇上跟前了,知道不是我,又火急火燎的出了宫,现在请我来解毒,可找到给锦绣坊老板娘下毒之人了?”
姜绾一脸八卦神情,护国公府管事的眼睛都不敢四下瞅,她可真是嫌护国公府不够乱。
姜绾说了这么一句,也没想要一个答案,四下锦绣坊的绣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是靖安王世子妃给咱们老板娘下的毒吗?”
可听这话不像啊。
管事的也没有否认。
有绣娘道,“护国公从宫里回来后,直接去找了护国公夫人……。”
几乎是瞬间,那些绣娘脸就拉的很长了。
护国公夫人给她们老板娘下毒,还阻拦护国公拿钱给她们老板娘解毒!
屋内,锦绣坊老板娘躺在床上,脸色暗青,瞧上去像是苍老了十几二十岁一般。
当看这模样就知中的毒不一般。
护国公站在床边上,一脸严肃。
姜绾坐到床边,给锦绣坊老板娘把脉,越把脉眉头越皱。
护国公没有皱成川字,“治不了吗?”
姜绾啧啧了两声道,“锦绣坊老板娘几次三番要我的命,我都没有给她下毒,我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给她下这么霸道的毒,当真是残忍至极。”
护国公眉头拧成麻花。
秀姑忍不住问道,“还请靖安王世子妃明言。”
姜绾道,“就算我能解你们老板娘所中之毒,她这辈子也没法生养了。”
秀姑脸色一白。
脸色更难看的还是护国公。
之前看到锦绣坊老板娘作呕,他怀疑她有喜时,内心是有多么的狂喜,这会儿就有多么的失落。
秀姑拳头攒紧。
虽然她们都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再嫁人,可老板娘已经许给护国公了,既然嫁了,怎么能没有自己的孩子,没有自己的亲骨肉,争到护国公夫人的位置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