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后,好不容易可以看清了,但映入眼中的却是一个让他做好几天噩梦的雄虫,他没被扇的另一侧脸颊也似乎疼了起来,他吓得往后缩,但还没缩远又被霍祁东抓了回来。
雄虫被宠上天了,从没有反思过自己做的事是否有问题,他打着哆嗦看着霍祁东,即使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却因为上次的经验非常迅速及自觉的道歉,
“我错了,对不起。”
“长记性了啊。”霍祁东对雄虫的举动感到意外。
这时候迪雅捂着发疼的额角,有一丝清醒了,不过他却阻止霍祁东,说了些不符合他眦睚必报的老好人话语。
最后他看着霍祁东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阁下,放开他吧。”
霍祁东抿了抿嘴,有些不理解,手也无意识松开了对雄虫的束缚,这就让这只雄虫钻了空子,白胖的身材窜得飞快,一眨眼地功夫就跑到服务员身后去了,
“叫保安,电联雄保会,我要控告他殴打雄虫!”
那雄虫在找到靠山后,趾高气扬的样子立马原形毕露,他把上次的屈辱一起算在了这次,势必要把霍祁东这只虫送进监·狱。
迪雅怕的就是这个,听到雄保会他脸色瞬间苍白,酒精的副作用很大,让他平时精明的脑子像生锈的机器转不动,只能拉着霍祁东的手,防止他再次冲动打人。
不过霍祁东才没那么傻,毕竟是混迹了好长时间的职场,他就没在怕的,安抚地拍了拍迪雅的肩膀,而后眯着眼睛对着雄虫笑道,
“殴打雄虫?我可没这本事,我奉劝你不要血口喷人,要知道污蔑雄虫同样是犯罪。”
雄虫一脸不可思议,“你没打我?那我这伤怎么来的?”他指了指自己淤青的脸和被掰错位的手。
霍祁东耸了耸肩表示,“你可别冤枉我,我刚刚想跟你叙旧来着,可能是你看见我激动吧,自己跑过来时绊倒磕在桌角上。哎,可惜没有监控不然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他在决定打人时,当然要确定有无监控,这家店对隐私保护的很好,除了走廊设有监控之外,餐桌都不会安置。霍祁东就是知道才有恃无恐的打人,并且倒打一耙,先占据了道德制高点。
“可惜了,雌虫的话并不能作为证据。不然,迪雅你肯定是能还我清白的,对吧。”霍祁东看着两个张嘴想解释的亚雌,便率先将迪雅拖了出来。
迪雅此时也知道霍祁东想的什么了,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有些撑不住,只好扒在霍祁东肩上当支撑点。
那只白胖雄虫一开始就看上了迪雅的美貌,家里雌侍跟迪雅是比不了的,所以他才想借着家族势力约迪雅出来,想将他灌醉,不过这只雄虫为什么每次都来坏自己好事!
雄虫发狠的盯着霍祁东,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此时显得更加扭曲,
霍祁东没在怕的,直视雄虫的目光,面带嘲讽的上扬嘴角,口型嚣张的骂对方‘sb’。
亚雌服务员有些犯难的看着剑拔弩张的两队人,正拨打雄保会的电话时,那只白胖的雄虫败下阵来,
“不用打了。”他再傻也知道没监控没证据,如果是雌虫还好,可惜对方是雄虫,雄保会那边处置两只雄虫的案件肯定是做和事佬,最后不了了之。
“但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雄虫梗着脖子,想放狠话,结果对上霍祁东似笑非笑的表情自己先怂了。
“好呀,我等你啊。”
霍祁东有些好笑地望着狼狈跑路的雄虫,觉得这种画面跟上次还挺相似的。
解决完这件事,他摇了摇迪雅,
“喂,还能走吗?”缠在脖子上的手让霍祁东有些难受,他扯着雌虫的肩膀将他扶好站立,结果没站一会儿他又歪歪扭扭起来,霍祁东只好认命当了支柱。
“需要我拿醒酒汤吗?阁下。”没离开的亚雌服务员开口询问,
结果迪雅听到了某个敏感的词,发起酒疯来,“汤,我不想喝汤。”
他情绪突然高涨,抱着霍祁东哭成了泪人。
“我不想怀蛋的。”他喃喃自语着,梨花带雨的脸蛋‘嘤’一声埋在了霍祁东胸上。
如果霍祁东是女孩,可能现在就要喊“耍流氓了”。
不过目前这画面也差不离,服务员识趣地移步离开了,留下霍祁东尔康手想解释却又被雌虫章鱼似的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