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微凉的手腕被他握住,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把衣服脱了,别着凉。”
室内是有暖气的,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姜奈没什么安全感,衣服被脱落,也是下意识往他怀里躲,轻声问:“那我穿什么。”
马场不比酒店方便,能随时给她送一套新衣服。
谢阑深把她抱到休息室的床上,用被子先裹着,将女人的衣服捡起,走出去交给女服务生。
片刻后,缓步折回,连带将房门也锁上。
听见锁芯轻微扣上的声响,姜奈心跳的频率开始乱了,直到她被谢阑深重新抱到怀里,闻见他熟悉的气息,红唇微动,像是不太会说话:“你这样锁门,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谢阑深要摸她,很方便,被子下穿的极少。
他的手掌先是隔着一床被子,上下安抚她几许,又沿着空隙伸进去,薄唇上笑着:“误会什么?”
和他说话总这样,喜欢把问题丢回来。
姜奈拧了眉心,腰际感受到他手掌温度,很快就不能自控般地,抬起雪白手臂抱住他脖子,浅浅软软的呼吸着,就在他的耳旁,一点点的。
谢阑深有个特殊癖好,是极喜欢摸索她身上的骨头,嗓音压低诱哄着问:“真怕骑马?”
姜奈老实点头,她拍古装剧吊威亚不怕,却很少用真马。
之前秦舒苒还开玩笑说,让她去学起来,只是一直忙着没空去学。
谢阑深薄唇印上她发烫的耳朵,低语道:“我教你。”
这怎么教?
姜奈明显没回过神,直到感觉位置被对换,她模模糊糊地看向下方的男人。
谢阑深靠在雪白的大靠枕上,扶着她,有力的长指沿着滑落,落在她腿的肌肤上:“这样。”
他让她收紧,嗓音微沉,继续讲解初学骑马的步奏,仿佛是个耐心的好老师。
姜奈黑色长发散乱开,挡住了半张精致脸蛋儿,心底被勾起了某种特殊的感受,指尖下意识去抠他的肩膀:“谢阑深,你几岁开始学骑术的?”
“三岁。”
“……”好吧,是老玩家了。
姜奈耳朵听着他嗓音在讲解,身体却感受到他的某些变化。
要是平时她是完全不放开自己,在这马场陌生的休息室里,与他这样胡闹。
只是想到谢阑深带她来这里,哄她的一些行为,姜奈就心软得不像话,指尖覆上他俊美精致的脸庞,声音毫无铺垫地问了句:“你准备那个了吗?”
谢阑深低低的笑,薄唇磨她白净的指尖:“我认真教你骑马,你怎么回事?就开始想这个了。”
说到最后,他是正人君子。
她倒成了急不可耐的那一个了。
姜奈脸上发热,好在黑暗里看不真切,手指搁在他的衬衣上,安静地摸索着解开扣子,很小声道:“我学的差不多了,让你验验成果。”
说着,便将他的衬衣扯下,套在了自己身上。‘
有了这层衣物遮遮掩掩,让姜奈心里添了安全感,腰线被衣摆挡着,膝盖贴着床单微微跪直点,又低头,任由乌黑的秀发散下,去吻他:“谢阑深,我好喜欢你。”
她这人性格是含蓄寡淡的,表达爱意却一点儿也不含蓄。
谢阑深握着她肩膀,薄唇回吻,听她一遍遍的说喜欢。
五六分钟后。
姜奈卸去他身上的衬衣西装裤等衣物,唯独留着整洁的领带,指尖一点点缠着,像极了课堂上的好学生,不停地问他:“你忍得住吗,不戴那个。”
她问的模糊,而谢阑深又怎么会不懂什么意思。
舍弃了那层纤薄的距离,会与前几次都不同,真正意义上那种。
……
接下来的时间,谢阑深不仅嘴上教她怎么骑马,身体力行地教了一次又一次。
姜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帘紧拉着看不见天色。
最后室内的灯光被打开,一盏台灯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在那蓬松的被子里,背部的大半肌肤像是渡了一层柔和的光,她轻抬卷翘的睫毛,眼底流淌过淡淡的旖旎。
谢阑深光着下床,去给她倒了杯水喝。
有冰凉的水滑滑地入喉,让姜奈缓解了嗓子的不适,说话时声音细哑着:“还想喝。”
谢阑深又去倒了杯,温柔体贴地喂她。
等喝够了,他才掀开被子躺进来,长臂将她抱在怀里。
姜奈蜷起小腿,把自己温顺的贴在他怀里,借着光去看他明晰好看的脸庞,白净细长的手抬起去碰:“你舒服吗?”
谢阑深用薄唇,贴着她白嫩指尖。
温热的触感,像是烫到了姜奈的心坎里,她低声问他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又凶巴巴的说:“谢阑深,你以后不许和别的女人这样做。”
谢阑深眼底浮现出一层笑痕,很受用她这样的小脾气。
“你叫我什么?”
“谢阑深?”
“嗯?”
……
姜奈想了想,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声音比平时说话更甜黏了两分:“老公。”
这个称呼很新鲜,从舌尖溢出,还带着微微的痒意。
姜奈叫完,自己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