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亲密行为,姜奈没由地感觉到心跳加速,乌黑眼眸微睁,想看清他,奈何暖没开灯,光线太暗的缘故,即便是靠的极近,也看不清彼此脸庞的表情。
紧张是肯定的,毕竟外面一行秘书都在场等候。
姜奈的耳朵顷刻间就红了,偏偏谢阑深还要用薄唇,去碰这个位置。
“别。”
她想伸出指尖推,碰到他肩头的西装面料,又卡了一下。
谢阑深在解着她这身保守长裙的扣子,手法谈不上熟,解开,是为了方便用手指去一点点的摸她这副身子的骨头。
这个习惯,姜奈在这几天同居就察觉到了。
谢阑深很喜欢抱她时,用指腹描绘她背部的蝴蝶骨,又一路沿下,揉过没寸肌肤。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守着最后那道线,没有真正意义上碰过她。
姜奈那股醋意又上来了,白皙的指尖去揪他的衣领,也要把他笔挺整洁的西装弄乱,声音低低的:“你怎么回事?上了车就这样弄我,是不是以前也……”
想说他以前是不是习惯了这样享受,话到嘴边顿住。
一个钟汀若就让她整晚上都吃味,姜奈心里暗暗嘲着自己,也太不争气了。
她想着如何打断谢阑深,可他似乎是兴致来了,也肆无忌惮的很,长指沿着她膝盖往上,还要一边诱哄着:“别躲,一会就好。”
要不是他手边没小雨伞,姜奈都以为他是想了。
白皙的手腕最终还是抱住他肩膀,将自己的脸蛋,深深贴在他的胸膛前,挡住了那抹红晕。
车内太暗,看不到谢阑深眼底藏着极深的情绪,他从姜奈身上得到了某种压抑的轻松,深喉的焦渴不如先前强烈,就没在进一步,不紧不慢地给她整理裙子:“把手边盒子里的药给我。”
姜奈听见他低沉的嗓音,愣了愣:“药?你吃什么药?”
谢阑深脸庞在半暗里一笑,说出口的话像是情人间的呓语:“今晚你太美了引我犯罪,吃点药克制,不信?”
从姜奈那双干净纯粹的眼睛,就能看出没有一个字是信的,不过药还是乖乖的拿给他了。
白色瓶子里什么字都没有,分辨不出是什么药。
见谢阑深面无表情地服用下,连水也不用喝。
姜奈抿唇,轻声问:“不喝水吗?”
谢阑深眸光落到她脸上,想到今晚都没有尝过她的唇舌,又缓缓笑了:“要的,过来点。”
什么啊。
姜奈听不出男人的暗示,正当纤细的后脖被他长指有力扣住,被迫低下头时。
叩叩的两声作响,是车窗外的玻璃被敲了。
谢阑深的嘴唇停在她红唇之上一瞬,呼吸薄烫,作势又想继续。
结果车窗持续被敲响,还是两声。
一般没有特殊情况,他的随行秘书是不会这么没眼力见的。
姜奈先推开谢阑深后,整理了下凌乱的长发,清着嗓子出声:“什么事吗?”
俞睿的嗓音顿了下,心知这时候来打扰是来送死,只是情况特殊他也没办法,低低传来:“姜小姐……您跟谢总说一声,那个,小小姐跟人打起来了,保镖找不到裴赐,谢总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第19章 (陪谁洗澡?...)
在重新折回去之前, 谁都想不通谢家这位小姐怎么会打架?
一行人从电梯走出来,晚宴的主办方迟总亲自迎接谢阑深,引到了隔壁的茶室:“谢总, 这都是误会一场。”
话落, 推门进去。
茶室冷冷清清的,比起宴会厅的璀璨灯光, 这里的灯一亮, 四处角落的静寂无处遁形。
谢阑深碰了下姜奈的肩膀, 视线看向摆在左侧一旁红木浮雕的屏风。
姜奈读懂他的意思, 踩着高跟鞋走到屏风后的单人沙发坐下, 窈窕的鸦青色身影安安静静的藏在了一处, 没有旁人会仔细注意的。
过了会,迟总去将隔壁的人都给请了过来。
先进茶室的是坐在自动轮椅上身形娇小的女孩, 低垂着脑袋儿,长卷发散乱了, 白细的手指捏着水晶夹,这一声不吭的模样儿,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到现在, 姜奈才把这个小红帽看清楚,很快她又看见了另一位
余南霜是最后进来的,助理还扶着她走,额头被高脚杯砸伤, 抽抽的疼得要命,而她更气愤的是,身为女明星, 平时都是花百万去保养这张脸的,要是留了疤, 她不得撕了这个双腿残疾的小疯子!
所以一进来,余南霜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自动带入是小疯子要找的裴赐,冷着声说:“我这张脸买了巨额保险的,现在被不分青红皂白砸伤,这事怎么算?”
听到这话,原本还垂头丧气的谢阑夕就不能忍了,抬起头,拿大眼睛瞪她:“你自己坏事做绝,活该活该!”
“夕夕。”
一道冷清且没有波澜起伏的嗓音,瞬间让谢阑夕安静下来,死死咬住下唇。
余南霜转头跟着看过去,见这男人眼神从始至终都没看她一样,只对迟总说:“把她家中能做主的长辈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