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拓跋樾本就是个醋坛子,极难对付。
即便没有拓跋樾,她也不想跟端木曦言和萧珩牵扯不清。
这两人,一个是皇长孙,一个是帝王,多少贵女盯着?
她只想安安静静地搞事业,养孩子,对于抢男人这种事,实在提不起兴趣。
在苏婳看来,抢男人是最愚蠢的事。
就算抢到手又如何,别人可以继续抢啊。
今天被你抢到,明天他又被别人抢去了。
等到人老珠黄时,甚至连抢的资格都没了。
太没意思了。
纯粹是在浪费光阴。
还不如修炼内劲有价值。
所以,即便端木曦言和萧珩再优秀,她也不想与他们有任何不清不楚的暧昧。
贵女们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
只可惜,梦里的主角不是自己。
她们恨不得代替苏婳,替苏婳点头,替苏婳嫁给他们。
百里漠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唇角勾起一抹冷嘲。
那两个人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了,就这样自我曝光了,以为只要踏踏实实等下去,总有一天会有机会。
殊不知,等待是最没用的。
他已经等了八年了,朝夕相处了八年,比拓跋樾待在她身边的时间久多了。
可是结果呢?
漫长
的等待,默默的陪伴,最后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份亲情。
弟弟?
谁要当她弟弟了?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不是当她弟弟。
面对苏婳的拒绝,萧珩不以为意,浅浅一笑,道:
“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多少怨侣,一开始也是很恩爱的......”
怨侣?
诅咒谁呢?
拓跋樾忍无可忍,扬起拳头就朝萧珩挥去。
苏婳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将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
“阿樾,你冷静点,这里毕竟是萧珩的地盘,跟他撕破脸皮对你没好处,和平来之不易,不要轻易毁灭。”
“是他们欺人太甚!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戴绿帽子?”拓跋樾又气又急,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委屈。
苏婳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昳丽的桃花眼用力瞪了他一眼,道:“戴什么绿帽子?我又没跟他们怎么样。他们大概是喝醉了,等酒醒之后,指不定怎么后悔呢,你何必与两个醉鬼一般见识?”
听婳儿说他们喝醉了,拓跋樾松了一口气。
婳儿没当真,那是最好了。
他牵起苏婳软绵的小手,低声道:
“要我咽下这口气也行,你要补偿我。”
“怎
么补偿?”苏婳问。
拓跋樾手指指着苏婳:“晚上陪我。”
苏婳俏脸一红:“你就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拓跋樾俯身在她耳畔低声耳语,“婳儿,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又不是什么野鸳鸯,晚上一起睡,是最正经不过的事。若是不睡在一起,才是不正经。”
苏婳:“......”
见婳儿白皙的耳垂染成一片粉红,拓跋樾快速地在她耳垂上啄了一口,然后哑声道: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然后不等苏婳开口,他便牵起她的小手回到座位上。
忍就忍,回去后全都从婳儿身上讨回来。
端木曦言和萧珩表白过后,倒也还算懂事,没再继续纠缠苏婳。
他们大概也都知道,拓跋樾的脾气不怎么好。
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他们要是再添一把火,只怕真要以战争收场了。
将心比心,换做是他们,肯定也会忍不住想要出手的。
既然已经表白,算是排上队了,等有朝一日苏婳和拓跋樾真和离了,他们就能理直气壮向苏婳提亲。
虽然有些无耻,但他们也都顾不得了。
管他无耻还是不无耻,有用就行。
目睹端木曦言
和萧珩表白苏婳,谢屿深受鼓舞。
他突然意识到,表白很重要。
万一哪天云谨和拓跋晴夫妻不和,他不就有机会了么?
先排上队再说。
于是他效仿端木曦言和萧珩,也来了个当众表白:
“晴儿,以前是我有眼无珠,错过了你,其实我对云盈袖真的只是兄妹之情。”
说到这里,他俊脸一红,羞涩地看了拓跋晴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连初吻都还在,我与她,真的没什么的,就是从小一起长大,习惯了,误以为那就是真爱,可仔细想想,真要那么喜欢,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连亲都没有亲一下?而且,我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只可惜,我醒悟得晚了点。不过没关系,我等你。如果有一天,你跟云谨感情破灭,夫妻反目......”
云谨忍无可忍,扬起拳头就想朝谢屿砸去。
谢屿早就准备,但他不躲不闪,准备结结实实挨下这一拳。
拓跋晴急忙抓住云谨的手。
“你护着他?”云谨眼眶都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