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和袁雨潼周旋到保安上来。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也有这么泼辣的一面,见不得别人说她难听的话,直接就动手打人了。
深怕她真被袁雨潼打着哪里,忙起身走出来刚要护着她,只见她早已敏捷的后退了两步躲开了袁雨潼的攻击,却撞进了他怀里。
“不错不错,还知道来找我保护。”欧尚卿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护进怀里,一手抓住了袁雨潼再次伸过来的利爪,低头促狭的调侃着戚沫。
“你要不堵着我后路让我无处可退的话,我可能应付得更顺心。”戚沫半点不想感激他的保护,都不知道他是来保护她的,还是保护袁雨潼的,她都还没出手呢!他又怎知她就打不过这个袁雨潼?
“我就记着你又欠了我一次。”欧尚卿才不管那么多,反正他出手了,那就算是帮了她,其他理由一概不归他管,也不爱听。
“欧尚卿!你这个不要脸的孬种,只会躲在女人背后吗?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被抓住手的袁雨潼挣扎了几次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不禁手脚并用,又踢又打却又近不了戚沫和欧尚卿半步。
欧尚卿一把甩开袁雨潼,冷着脸阴恻恻地沉声说道:“袁小姐,说话的时候说清楚一点,否则没听完整句话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始乱终弃了。当着我未婚妻的面,这种误会咱还是不要有了吧?”
袁雨潼狼狈的险些摔倒,撞退了好几张桌子后,才险险的站稳身子,按着撞伤的腰部,疼得脸色铁青。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是为袁福的事情来的吧?”徐淼的效率很快,才三天时间,以着那天晚上他带戚沫离开后,徐淼在包厢里收集的证据加上戚沫举证的袁福所做的罪证,袁福这会儿估计已经多重面对了食品卫生局、工商局和律师信等问题,怕是早已焦头烂额了,急热锅上的蚂蚁,走投无路了。
否则,袁雨潼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还不要命了似的指名道姓要找他闹。
“卑鄙无耻!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就因为我查到了你,你就跟我爸的公司作对?你省省吧!自恋过头了就是厚颜无耻的自负了懂吗?本小姐还没你不行了?”袁雨潼只听到袁福和秘书说是欧尚卿对公司做了手脚,设陷阱让他跳,才导致公司陷入危机。
“袁小姐怕是对整件事情有什么误解吧?”戚沫没忍住的插嘴,欧尚卿再小气的人,也不至于因为有人查了点他的资料就迁怒于别人的公司。
“误解什么误解!不就是我当众告白让你觉得难堪了吗?可是你不也当众拒绝我了吗?不是扯平了吗?凭什么……”
“无知!”欧尚卿冷笑,袁福那老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女儿教成这样一个废物的?
“袁小姐,相信你父亲已经收到了律师函吧?你问过你父亲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才会让我们出手对付他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泰顺会面临今天这样的危机,怕也不是完全没有自身的原因吧?若是你们内部没有任何问题,那么,欧总就算想对你们怎么样,那应该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把你们怎么样的。
袁小姐在来之前,应该先问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否则像现在这样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出现在这里,也只是给人徒增笑柄罢了!”袁雨潼蛮横归蛮横,但到底还是单纯,根本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傻傻的以为是她对欧尚卿的告白给公司带来了厄运。
“就你有嘴能编会造是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欧尚卿觉得我惹了他才耍阴险手段,你倒是说说,我爸做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看是你们早就对我们泰顺有贼心了,正愁着找不到理由吧?”袁雨潼怕是恨毒了戚沫,红了眼睛的瞪着戚沫,随时都像会冲上来找戚沫干架的样子。
“袁小姐确定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昭你爸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听袁雨潼的话,以为是因为那天早上她在停车场堵了欧尚卿告白,以为惹了他不高兴,才会对泰顺动手,所以跑来找欧尚卿兴师问罪,她根本不知道袁福做过什么事,也根本不知道欧尚卿要对付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她爸爸。
“你什么意思啊!有话就直说,别给我绕那么多弯子!”袁雨潼明显的迟疑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周围等着看她好戏的人,拉不下面子,硬着头皮朝戚沫叫嚷道。
“2016年7月到10月份你父亲总共进口了八批不合格的牛肉以次充好,买通海关某位领导,从中获得回扣八十七万多。
2017年9月被查出一批牛肉制品香精、防腐剂超标严重,你父亲花了三十二万贿赂工商部门多位检查人员。2018年2月……”
“你……你胡说!我爸爸才不会……”袁雨潼怔忡了好一会儿,回过神后,硬着脖子却只狡辩了一半,就垂下了头,久久没有抬头,却传出了低低的啜泣声。
那么张扬跋扈的一个人,突然软弱下来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起来,不禁让所有人都惊讶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列举的只是我脑子里仅记得的两件比较印象深刻的,在你父亲所做的事情中,只是九牛一毛。你若不信,回家去看看,相信相关部门已经带齐了证据。”
戚沫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