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学生是愈发的满意了。
“嗯,这一块掌握的还不错,但是读书也不是只要会背就行了的,还要理解才行。这样,你说一下“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这句话的意思。”
杨云清想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这句话的出处,对于这句话的意思也是知道的,说:“品德高尚的人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也是谨慎的……”
“不错,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学得这般好。你之前可学了作诗?”
作诗?杨云清回想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发现也只是跟着《声律启蒙》学了一点浅显的平仄对仗,而他穿越之前也对作诗没有什么研究,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回夫子,还未曾学过作诗,只学了一点对仗平仄。”
“咱们读书人读书也是为了科举,而科举中的试帖诗和格律赋也是不可忽视的,以后作诗也要学起来了。”
顿了顿,喝了口茶水,张夫子继续说道:“作诗最主要的就是把握诗的平仄和押韵问题,将诗的大体架构弄出来,然后就是填词一般填写字词。当你可以将这一切娴熟于胸之后,你才算是堪堪会作诗而已,接着需求不断训练,最终到达指物作诗,不被诗的结构所限才行,当然赋也是一样。”
“《三》,《百》,《千》,《声律启蒙》你也肯定学过了,接下来可以看看《训蒙骈句》,《笠翁对韵》,《诗品》,最主要的还要多读读前人所做的诗,当然还有《诗法家数》这本书,专门讲起承转合的,对你以后作诗也有很大帮助。”
“学生受教了。”
“以后我教你经义的时候,会也教你作诗,但平时你自己也需要在此方面下功夫才是。”
张夫子的水平的确很高,杨云清原本自己看的时候,有些地方还是有点模糊,不得其义,但是经张夫子一点拨,就瞬间有醍醐灌顶之感。
而且杨云清现在虽然是一个九岁的幼童,但是身体里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所以读书的时候更加专注,再加上穿越之前他所学专业涉及各种与古代有关的研究,所以他看过与古代有关的许多书籍 ,因而对于现在学的这些四书五经,理解起来也十分轻松,一点就通,这也让张夫子更加看重他,只觉得自己收下的这个学生实在是天资聪颖,让人心喜。
可能是因为杨云清才刚来,也可能是夫子格外喜欢杨云清,一天下来,夫子给杨云清单独授课的时间比其他人多多了,而杨云清也抓住机会,吸收着夫子讲的各种知识点。
中午散学后,杨云清是直接回杨府用饭的,时间也是足够的,到了下午散学后,杨云清刚准备上马车,就听到后面有人喊:“诶,云清兄,你等等我啊!”
杨云清一转头,发现果然是李高朗那个小胖子。
李高朗和杨云清的座位是紧邻着的,再加上李高朗这小孩是个话唠,好不容易自己旁边来了个人,在休息的时候,自是充分发挥自己的话唠属性,一天下来,硬是和杨云清混熟了。
“高朗兄喊我是有何事?”杨云清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这个…其实我是想问你你家在哪里?以后我可以去找你吗?”其实一开始李高朗想说的是请杨云清去他家的酒楼吃饭的,但是又因为才认识第一天,怕杨云清拒绝,所以才改问杨云清住哪。
他很想和杨云清杨云清做朋友,毕竟他是少有的一个听自己说了很久的话还没有感到厌烦的人。
杨云清听了,自是没有想到李高朗的心理活动 ,他对这个新认识的同窗印象还不错,也没有觉得他话多,毕竟他以前可是见过一个比李高朗还能说的朋友,习惯了就不觉得了,所以听到问住哪里,就直接答道:“可以来,在县城中心附近一个叫梧桐巷的地方 ,附近还有一家卖馄饨的,你要是来的话,打听一下就可以找到了。”
“哦,好。那等夫子放假的时候我就去找你。”李高朗高兴的说道。
“嗯,那再见!”
“哦,好,再见。”李高朗朝着杨云清挥手。
晚上,李家在用饭的时候,李高朗没忍住向爹娘说起了自己新认识的这个朋友。他们家自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所以李高朗嘴巴叭叭叭地说了个够。
李父李母早就习惯了自己儿子的这个画风,也未打断,让儿子说了个够。
听完,李母看着儿子这么喜欢这个新的朋友,就说:“那明天我让人多做一点糕点给你带去好送给人家。”可以说李高朗长成一个小胖子,李母有很大功劳,她平时总担心儿子在私塾里会饿着,每次去上课之前都会给儿子带上不少点心。
而李高朗一听,也觉得好 ,兴许这样以后他们的关系会变得更好吧!他不确定地想着。
此时杨府里,杨云清早就用完了饭。管家海伯过来和他说了一下把糕点铺改造小吃铺的事情,当然小吃铺这个名字也是杨云清起的,他也一下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名字来,所以干脆就叫杨氏小吃铺了。
杨云清之前按照现代小吃街上那些的例子 ,就让海伯找人定了一些长桌还有一些凳子 ,这样店铺中空间不够,就可以布置到外面,好让顾客可以坐下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