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笙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殷墨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她身上这套清纯学生打扮,气定神闲回:“怕家里小朋友不懂事,不会招待客人。”
视线最后落在她眼睛上,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扯松的领带,一字一句:“所以,我陪你一起去、招待客人。”
靠。
这狗男人果然是毫无羞耻心了!
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谁是小朋友?
谁是客人?
她跟楚老师同意了吗!
然而车子已经开了。
傅幼笙想要把他从车上丢下去,都没有机会。
最后只能气鼓鼓的让殷墨这个跟屁虫跟着。
更气的是。
他们进入兰亭馆的时候。
经理亲自过来迎接殷墨,看到打扮的很幼的傅幼笙时,还特别和蔼的说:“殷总是带家里小辈来玩啊?”
“殷总真是平易近人。”
“我们这里也有小姑娘玩游戏的区域,小女孩不都喜欢密室逃脱吗,您可以带小姑娘去玩玩。”
戴着口罩的傅幼笙:“……”
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仰头看向殷墨。
却发现殷墨脸色更沉。
傅幼笙忽然福至心灵,露出来的眼睛弯成月牙状,笑出声来。
说她是殷墨的晚辈,不就是说明殷墨老吗。
哈哈哈哈。
傅幼笙本来憋了一路的郁闷,在这一刻,终于彻底释放出来。
狗男人也有这一天。
殷墨听到傅幼笙幸灾乐祸的笑声。
一垂眸就看到她那双弯弯的桃花眼,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面对经理疑惑的目光。
殷墨轻嗤一声,当着经理的面一把搂住傅幼笙的肩膀,抬步往楼上走去:“不是小辈,是老婆。”
我艹?
经理眼底疑惑顷刻间瞳孔地震,一脸卧槽的表情。
看着一男一女离开的背影。
男人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一看就是有钱大佬。
女孩蔚蓝色百褶裙、白色长筒袜,纤细幼嫩,最多只有高中生的年纪,不能再多了。
经理忍不住咽咽口水,真不愧是有钱人。
真特么的会玩。
丧心病狂的连高中生都不放过。
傅幼笙被殷墨强行揽着肩膀往前走,“你放开我,信不信等会就传出殷总强迫未成年少女的新闻!”
殷墨面不改色:“哦,那就传吧,我无所谓。”
“不要脸。”傅幼笙见他软硬不吃,脸皮刀枪不入,使劲踩了一下他的脚。
然而她穿的是平底鞋。
踩在殷墨脚背,完全没什么感觉。
像是被小猫踩了一脚似的,殷墨拎着她的后颈捏了一下薄薄皮肤:“继续踩,不用你赔。”
傅幼笙:“……”
骚不过,打不过,脸皮也没对方厚,傅幼笙忍气吞声:“你能不能另外在隔壁开一个包厢?”
殷墨很意外的看着她:“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傅幼笙无语:“这跟傻子有什么关系?”
殷墨:“只有傻子才会让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还在隔壁等着。”
所以殷某人是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不是傻子。
傅幼笙悠悠的看着他,“不知道某人以前做过多少次傻子。”
说完,傅幼笙不管他,敲了敲面前包厢的门。
楚望舒早就提前在这里等着了。
殷墨还沉浸在傅幼笙那句做过多少次傻子。
忍不住揉着眉梢。
嘲弄一笑,他还真是。
之前仗着傅幼笙不会离开他。
现在看着这个只要不牢牢抓住,随时随地就会从他掌心滑走的女人,殷墨觉得都是他咎由自取。
楚望舒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坐在包厢内。
浅蓝色的卫衣,倒是显得年轻许多。
见傅幼笙进门时,眼底划过一抹温柔的笑意,起身迎她:“幼笙,你来了。”
下一秒。
笑意在看到傅幼笙身后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殷墨看到楚望舒身上蓝色卫衣,再看看傅幼笙蓝色的百褶裙,清隽的眉心轻轻皱了一下。
就跟他这个正室亲老公才是多余的一样。
给楚望舒打了个标签:这男演员心机真重。
傅幼笙坐下后,“楚老师,好久不见,你倒是越来越年轻了。”
楚望舒唇角笑意自然了点,“你也更漂亮了,也更……年轻了,我都不敢站在你身边,怕被人当成你的长辈。”
“这位是……”
“胜景资本的殷总吗?”
楚望舒很有礼貌的问。
殷墨倒是伸出手,气质清贵矜雅,完全没有刚才在傅幼笙面前的无耻,语调徐徐:“楚先生,你好,我是殷墨。”
“感谢你照顾我家小朋友。”
谁是她家小朋友,亏他说得出口。
傅幼笙:“……”
想要翻白眼,但总算是记得在楚望舒面前,她忍住了。
同为男人。
楚望舒很清楚这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