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硬啊!
这么想着他给哥哥使眼色,李岩松不知道弟弟的意思但知道弟弟比自己机灵,于是他便顺着弟弟的指示帮腔说:
“对,王老师你今天救了我家的命!这金饼子太贵重了,一个得六千元?要是都被骗走了,我得懊恼的上吊!”
“还有后面,后面他们竟然绑架我婆娘还有邻居,要是他们真杀了人,那我就犯大错了,庄里的社员能把我赶出庄子!”
王忆连连客气,然后不动声色的抓住了红珊瑚雕。
这玩意儿一旦带回22年,价值不可估量!
李老古本来还有件事想委托王忆,所以如果王忆推脱百鸟朝凤他就可以趁机说出来。
结果俩侄子你一言我一语把王忆的位子给捧的无限高,这样王忆坦然接受了这红珊瑚雕。
可把他气坏了!
奈何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没话说了,只能把这件事往后拖延,反正这事不是大事,他觉得后面再找王忆去说也没问题。
于是他把百鸟朝凤装入箱子里推向王忆,叮嘱道:“你一定要好好保存呀,这个我断断续续花了两年半才雕出来,费了可多心思了,你可得好好收藏它。”
王忆说道:“我会像爱护眼睛一样爱护它!”
李老古满意的坐下,他位置有点窄,毕竟树荫比较小,于是他把放在树根下的瓷罐子往外踢了一脚。
这瓷罐子就是用来装金饼子的那罐子,个头不大,跟个儿童头盔似的,看起来挺漂亮的,上面有红色鲤鱼、蓝色绿色水藻之类的图案。
王忆多看了两眼,问道:“那个老古叔、二位老哥,能不能把这罐子转给我?我看着很漂亮,挺喜欢的。”
他暗暗猜测这个罐子不是便宜货,从金饼子和李岩华的话来判断,李家祖上经商规模应该不小。
这罐子既然能用来装金饼子,应该不是凡品,或许可以带22年去让袁辉和饶毅看看价值。
李老古一听这话大气的一挥手,说道:“王老师你对我们家有大恩情,你想要这个罐子,我怎么能找你要钱……”
他准备把自己先前准备的条件说出来。
可是李岩华紧急的接了他的话:“就是,王老师你喜欢拿走就行了,这种罐子没啥用,除了能腌咸菜还能干什么?”
“腌咸菜太小了,王老师可以拿回去当个那什么、什么来着?就是我看文化人用来洗毛笔的。”李岩松也抓住机会刷好感度。
王忆问:“你说的是笔洗?”
李岩松抓起罐子递给他:“对对对,就是笔洗,王老师拿回去当个笔洗吧。”
王忆不好意思的笑道:“这能行吗?”
“能行。”李岩华斩钉截铁的说,“来,咱喝酒吧!”
李老古尴尬了。
我、我那条件又说出来了?
这两个兔崽子!
怎么老是坏我好事!
王忆看到了他急促的表情,问道:“老古叔?要不然我给点转让钱吧?”
李老古无奈的说道:“不是钱的事——算了,你既然喜欢你拿走吧,反正我家不缺腌菜坛子。”
王忆问道:“老古叔我看你刚才好像有话要说?”
李老古犹豫了一下,没把条件说出来,否则显得他太功利了。
于是他换了另一个问题,说:“现在金子是多少钱?咱的金饼子我刚称过了,都差不多,大的能有六两一二,小的是五两五六。”
徐横一听重量忍不住赞叹道:“不愧是黄金啊,它密度真大,那么小一块竟然就有五六两。”
李岩松激动的说:“大的有六两多?嗨呀,国家往回收是论克,一克是30元,六两是、一两50克,六两300克,这样、这样不是六千!是九千元啊!”
他感觉自己血压‘呜呜’的往上升,有些头晕目眩起来,便赶紧抓住王忆问:“王老师,我没算错是不是?”
王忆点点头:“对,六两二的话就是310克,九千三百元!”
李岩华倒吸一口凉气:“一块金饼子干出一个万元户?大爹、哥,咱三家子今年都是万元户!”
“咱庄里还没有出、出过万元户啊!”
徐横羡慕不已:“娘的,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难怪那四个骗子急眼了要绑架你们婆娘,这十二个金饼子是十二个万元户,谁不眼馋?”
兄弟两个一听他这话有点害怕。
他们可是见识过王忆这两个手下的厉害。
于是他们赶紧看向王忆。
王忆明白他们的意思,迅速给他们吃了定心丸:“我不眼馋,我就是嘴巴馋,这么些好菜……”
“开吃开吃开吃!”李岩松赶紧招呼,“王老师来,你今天、你今天我真的太感谢你了,你来说两句吧,你来开席!”
王忆举起酒杯笑道:“今天的事算是有惊无险吧,然后某种意义来说是个大好事,一是让你们发家致富了,二是让咱们加深了友情。”
“那么这杯酒咱们敬友情,友情比金钱更珍贵!”
李家兄弟连连点头。
李老古则大为感慨:“唉,友情比金钱更珍贵,王支书真是会带队伍,你们生产队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