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万两千多公斤的带鱼,行啊,今天好收成!”
王忆拍拍探鱼仪自信的说:“有了这家伙助力,咱们生产队今年说不准能成为全县的捕捞冠军!”
听到这话船上的社员精神振奋:“好啊,要是咱们能拿到全县捕捞冠军那可就太好了!”
“对,有奖状还有奖励的,咱们队参加过那么多次的渔汛会战,就拿到过四五次的捕捞冠军、捕捞模范队……”
“五次,不是四五次。”王真昌说道。
时间往回退二十年,那时候拿一个捕捞模范队要比得到什么粮食工分奖励更让社员们高兴。
这可是一份了不得的大荣誉!
王真昌还挺看得开,说:“这次咱们虽然家伙好,有了这个能在海里看到渔获的家伙帮忙,但咱们机动船太少,王老师又是第一次担任指挥,咱们应该拿不到捕捞冠军。”
王东虎嘟哝道:“主要是前面两天咱们掉链子了,特别是昨天,本来昨天也可以有好收成,结果让那群杂种给咱捣乱了!”
在他们抱怨声中,引导船领着他们抛锚停靠。
因为今晚有大风,诸多船只互相用铁索相连,彼此紧靠在海上铺垫出一片新陆地。
这样尽管渔船停靠在了海上,可王忆他们还是能够步行上主岛,乘船摆渡。
忙活一整天,尽管王忆又是给社员喝奶茶又是给吃饿货棒、牛肉干来补充体力,可现在大家伙依然是饿了个前胸贴后背。
主要是牛肉干和饿货棒都是好东西,珍贵,新奇,社员们几乎都是头一次吃上,所以没舍得吃。
他们压根不听王忆的劝说,都偷偷的给收集了起来,只想着回去给家里老人见见新奇,给老婆孩子磨磨牙、解解馋。
王忆懒得自己造饭,他挥手说道:“走,同志们去吃顿热乎的,找找羊肉汤、牛杂汤之类的摊位,咱们下馆子!”
听到这话社员们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啊,下馆子去!”
“王老师办事就是地道、大方,咱社员跟着他光过好日子。”
“还真把渔汛会战给过成了来度假,哈哈,都带上酒了吗?待会喝个摇摇晃晃回去睡大觉,明天不用早起了!”
穿过码头,他们进入街道。
数百米长的环海街道两旁密密麻麻摆满了摊位,里面人潮汹涌、摩肩擦踵。
开京腔的、说粤语的、操持吴侬软语的,南腔北调,热热闹闹。
摊位上插满了红黄蓝绿紫的五色彩旗,并且冒出了许多海鲜摊贩,摆放着刚上市的银带、鳗鱼和肥美的红膏蟹——全是新鲜货!
还有鱼鲞、虾米、鱼干虾干瑶柱这些东西——全是顶级货!
王忆看到后很感兴趣,今天他正好准备回22年一趟:
刚才社员们的话刺激到了他,既然大家伙想要拿一个捕捞冠军,那就满足一下社员们的需求。
他可以去22年查一下今年的东海带鱼汛捕捞详情,看看哪里出现过大鱼群。
还有王真昌的话刺激到了他:凭什么他第一次带队出征就不能拿一个捕捞冠军?
必须得拿!
因为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参加过的唯一一次渔汛大会战!
后面两年还有会战,但规模恐怕越来越小、收获也越来越少,他那时候应该就没兴趣参加了。
于是他琢磨着既然要回22年,那在这边弄点好海货,特别是大黄鱼小黄鱼的得买一些,毕竟之前他答应过给钟世平弄一批野生大黄鱼来着。
用不着挑选。
这个时候敢来码头夜市卖海货的都带了好东西,只要看价格就行了,没人弄虚作假。
客人太多,而且客人们多多少少都懂渔获优劣常识,这种情况下没法骗人。
谁家要想热卖产品、想赚钱,那就得用好东西来竞争。
王忆混在人群里随意的扫视着这些摊子。
好东西太多了!
特别是他还看到了一样特别好的东西:蟹黄饼。
蟹黄饼就是用蟹黄倒入碗里用筷子搅匀然后连碗入锅蒸熟所得。
它们蒸熟后凝固起来串成串,中间打孔后用绳子来串,一串有多有少,多的有十个蟹黄饼,少的只有三四个。
这可都是野生螃蟹的蟹黄做成的风干饼,在22年珍贵的没法说。
他们队里今年抓螃蟹做过蟹黄饼,都让他送给22年的生产队大灶了。
用蟹黄饼做菜很贵,一份蟹黄饼豆腐汤能卖180元!
王忆看到蟹黄饼后来劲了,说:“先不吃饭了,给我买东西,买蟹黄饼!”
王东虎下意识的说:“王老师,咱们队里不是做过蟹黄饼吗?”
王忆说道:“对,我同学朋友们吃过之后都说好,这不马上要过年了?我给他们邮寄一些当年货礼物。”
王东虎咋舌道:“咱们队里晒的不够?”
王忆摇摇头:“那差远了,这次市场上的蟹黄饼全给我扫干净!”
蟹黄饼跟虾米一样是干货,相比容易腐烂的蟹肉河鲜蟹黄,它可就容易保存的多了。
有社员凑到王忆身边说:“王老师,我看见有卖珍珠的了,要不要买一些送礼?”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