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女子一身艳丽的红衣,红衣上雕着栩栩如生的花纹,露出的皮肤白的如刚剥皮的鸡蛋,白与红的碰撞,更是显得妩媚。
此时女子向对面的男子拜去,男子亦是一袭红衣,长相刚毅,英气。头发用一根红色绸带绑起,眼里含着温柔。
男子与女子相对而拜,而后,男子贴心地扶起女子。
媒婆高声喊道:“礼成——”
女子红盖头后隐隐约约能看到绝色的脸,往男子看去,男子正好回眸,与她对视。
四周好似冒着粉红的泡泡……
“阿仅,快过来给你岳父岳母敬酒!”一脸红光的镇北将军——祁望,一脸得意之色。就算老搭档死命藏着自家宝贝,但自家儿子还是把他的心肝拐回了家,这不还是他家儿媳?
祁仅看向君若,君若微笑地点点头,他才松开握住她的手,向父亲走去。
他拿起旁边一杯酒,恭敬地走到岳父——烈虎将军君亦身边,君亦和君若的母亲——顾呇(qǐ)坐在一起低头说着话。
“岳父,我敬您一杯!”祁仅拿着酒杯像君亦拱手,豪爽地仰头喝下。
君亦不爽地瞪了他一眼,祁仅傻乎乎地向他笑了笑。君亦也不好跟一个晚辈置气,拿起酒杯向他抬了一下,一口喝下。
随即将军的气势迸发:“祁仅,希望你能好好对待我的女儿,如果我知道你对她有半点不好,我宁愿拼得鱼死网破,也要你付出代价!”
“欸,说什么呢,大喜日子说这些话。”一旁的顾呇娇嗔地瞪了君亦一眼,转头看向祁仅,“小仅啊,我相信你会好好对若若的,不过正如她爹说的,若若是我们的宝贝,不允许别人欺负。”
一句话说的又柔又刚,顾呇也是把自己宝贝女儿当作命根子,即使是明白祁仅会好好对君若的,但还是忍不住警告。
祁仅连忙拱手:“岳父岳母,你们放心,只要我在,若若就不会受半点欺负!如有违背,我永生不得好死!”说着,竟是认认真真的发了毒誓。
“哼!算你小子过关!”君亦冷哼一声,也算是认可祁仅了。
“好了好了,小仅你去招待客人吧,我们自己来就好。”顾呇也甚是满意,含着笑说。
祁仅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去,却被一旁的女子堵住:“祁仅,你若是对若若不好,我这个亲姐姐的可不会念及亲情噢~”说话的正是祁仅的亲姐姐——祁蓁。
“姐~我绝对不会的!”祁仅无奈。
“行了,快点招待客人吧,别让若若等急了。”祁蓁说着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毕竟客人那么多,一个一个招待过来也是够呛。
婚房里
君若乖乖地坐在床上,但坐了一阵子就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嫌红盖头遮住视线麻烦,把前端挽了起来,坐在新房里的一张小凳上,一块又一块地吃着糕点。
桌上除了三碟糕点,还摆着一个酒壶和两个杯子。
她好奇地打开酒壶盖子闻了闻,这应该是合卺酒,不知是何味道?这般想着,自顾自地倒了一小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酒入口香甜,一下就让君若爱上了。
一杯又一杯的酒入腹,她不胜酒力,就算只是酒精含度低的合卺酒,就已晕头转向,她走到床边,一头扎向被子。
酒带来的醉意与一大早就起来准备的困意一下子涌出,很快就睡着了。
“嗒嗒嗒”稳健的脚步声响起,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
祁仅哭笑不得的看着怀中的君若。
他抱着君若坐到凳上,倒了两杯酒,戳了戳君若细滑柔软的脸蛋:“若若,醒醒,我们先喝合卺酒。”
“……”君若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迷糊地看了他一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又闭上了眼。
“乖啊,先喝酒,再睡。”祁仅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君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上,一时间身体有点紧绷。
好在君若喝了酒后还挺乖,听了他的话,拿起桌上一杯酒,静静看着他。
祁仅连忙拿起另一杯酒,手与君若的手交叉而过,合卺酒从喉中淌过,祁仅竟是有些燥热。
放好酒杯,他公主抱抱起君若,放在床上,贴心地为她脱下鞋子,轻轻地解下沉重的发饰。
看起来倒是淡定,手早已抖得不成样子。
“嗯~你在干什么呀?”君若困倦地睁开睡眼迷蒙的眸子。
祁仅勾了勾唇,快速脱下靴子,放下帘子:“若若醒了?我们就该干正事了。”
随着帘子落下,遮住了里面一片旖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