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在纽扣厂做工的七个工人，纷纷问她们什么时候再招工。
“这个我们老板说说不准，反正招工的时候，我一定头一个跟你说！”
类似的话，在这些工人与别人的谈话中不断上演。
刘芳菲见自己的谣言不成不行，简直要气到吐血。
可是她也没办法，心中憋着气便天天撒在大妞身上。
只要她男人不在家，大妞必然少不了一顿打。
男人回来以后，大妞找不到和爸爸单独相处的机会，只好苦苦熬了一夜没睡，等爸爸早上要出门的时候，她连忙过去拉住爸爸。
“咋了大妞，你这么早就醒了？”
男人摸摸大妞的头。
“爸爸，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出门？我中午去食堂吃饭，不给你惹麻烦！”
“不行啊，我是去训练不能带孩子，你在家里玩不好吗？”
大妞熬红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妈妈天天打我！”
男人听见这话狠狠皱眉，他平时起的早，就算晚点过去也有空余
时间。
“打你哪了？”
大妞就转过身给他看自己的背，背上是一条条已经发紫的鞋印。
虽然平时刘芳菲在他眼前的时候也会动手打大妞，但是只是不轻不重的朝大妞屁股上来一下，这也没什么。
哪个小孩没挨过打？
为人父的，猛然看见自己的女儿被打成这么严重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简直无法克制。
他怒气冲冲转身又回到了卧房，一把拽起刘芳菲，“你为什么又打大妞？她才多大呀，你把她打成那样！你还是不是当妈的？”
刘芳菲睡意朦胧中突然被拽起来，紧接着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当即也是怒不可遏。
“你知道什么？天天就知道训练训练！家里什么事儿不是我招呼？我管教孩子有错吗？大妞就是不好！好吃懒做！”
“你再怎么管孩子能把她打成那样？你就不配当妈！”
“我不配？”刘芳菲瞪大眼睛，“你有没有良心？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你说我不配！”
“我看是你没有良心，大妞才几岁？你就下得去手？我要是再听见大妞说一次你打她，你就给我滚回老家去！”
时间有些紧张了，男人不愿意跟刘芳菲再多说，于是出门就对大妞说：“大妞，以后你妈要是再敢打你，你就跑出去找人！叫人去部队里找我！”
大妞点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门被男人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