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搞得周延元摸摸鼻子,还有点心虚。
生孩子不玩不就浪费了吗……
郑岁宝在一边儿笑,“安安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就盯着你呀?”
“随他爸年轻的时候呗,沉默怪。”
以前沈晚喜还没追到人的时候跟周延元说话,他不
是老不回吗?
“你这说的小周挺老似的。”
“这叫成熟,知不知道什么叫说话的艺术?”
沈晚喜笑着调侃他。
“啪”一声,又把他俩目光吸引过去了。
周延元蹲着,摸了摸胳膊。
“这小子还真不吃亏呀,亲爸都打。”
哄堂大孝了家人们。
“这算什么,他以前只要我一抱他,就尿我一脸,也不知道记得哪门子仇。”
“你玩他玩多了呗。”
沈晚喜随口回。
周延元就只是笑笑。
沈晚喜又回归了正题,她确实是闻到了金丝楠木的味道,可是这椅子也就像那个老人家说的,只不过是绿檀。
这椅子并不牢固了,成年人的体重肯定是架不住的。
再加上椅子外表有严重损坏痕迹,没什么用。
“看来是我感觉错了,哪有那好事儿就等着我去捡呐,这椅子拆了,下回咱们露天烧烤的时候当柴烧算了。”
郑岁宝自告奋勇,“我来拆!”
拿着斧头朝椅子连接处各砍了几下,地上很快就出现了,一段一段的木头。
正当郑治宝想要一把全部抱起来,往墙角走的时候,沈晚喜把他叫住了。
“小叔你等等——”
沈晚喜好像看见有一段木头的横截面和其它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