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时候,睡懒觉是再舒服不过的了,沈晚喜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吃饭时周延元才回来。
“你去做什么啦?”
“没什么,把杂物丢了丢,下午我们过去看看?”
“好啊!”
吃罢饭两人就过去了。
周延元手脚麻利的买了辆新自行车,沈晚喜就坐在后面,却也没好意思抱着他的腰——实在是街上就是有夫妻同骑也不这样的。
到了临江的屋子,沈晚喜一看格局什么的都归置的妥当了,前人住过的痕迹也很淡,只是面积不大,住起来没那么舒心。
不过一想只是住一年,也没什么不好住的。
“你怎么这么好啊,东西都收拾好了,那我岂不是扫扫地擦擦桌子就行了?”
“不着急,这些请人来帮忙做也是可以的,我叫你过来只是想问问这房子里有什么是咱们不要的。”
这房产其实真的不大,临街的铺面倒是不小,可是院子逼仄不堪,房型格局要是住人实在差了些,既然本身就差了——
“我看这里什么都有,咱们也不必丢了买新的,将就住一年得了。”
“不丢就不丢吧,将就却是不用的。”
周延元轻笑,“走,上车。”
“啊?”
沈晚喜被拉着,一头雾水,这才只是看了一下临江的房子,怎么连打扫也没有就要走了呢?
市里的路她不熟悉,直到看见青砖的二层楼院子,沈晚喜才认出来。
“怎么来这里了?”
这可不就是昨天看的那家老夫妻的房?
“你去看临江的房子时我就知道你不满意,但是便宜好几百,你也就愿意将就将就,可是我不愿意你将就,干脆都买了好。”
周延元细声跟她解释。
沈晚喜便笑嗔道:“那你干脆就买下这个好了,何必还没一套江边的房子,白丢出去一千块钱!”
“你不是说那地皮以后贵?买下来也没什么的。”
沈晚喜知道这一千确实不伤筋动骨,心里还挺美的,哪个女人不喜欢惊喜?哪个女人不想对象宠爱?哪个女人不想自己公主一样被呵护?
这世上就没有不想的。
难不成非要跟斗鸡似的争来争去才开心吗?
“既然都买了,那我们以后住这里?”
两人说着,周延元已经开了门,“咱们回去把行李收拾收拾就能住进来了。”
沈晚喜跟在他后面,“不是还没打扫——”
眼见着屋里的模样,余下
的话她就咽回去了。
“我劳烦房东帮我请了两个人打扫,上午活就干完了。”
客厅昨天看了,现在也就是东西少些,两人往楼上走。
沈晚喜接他之前的话就说:“什么叫咱们住进来?我们都还没结婚呢,你自己收拾收拾先住进来吧!”
周延元摸摸鼻子,“一时失言——来看这个房间。”
他没开门,示意沈晚喜去开。
沈晚喜也没多想,边开门边转头看他说:“这是主卧吗?”
“是。”
然而头转回去的时候,直接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欣喜直冲头顶,“你从哪弄来的这么多花?”
满床都是玫瑰花瓣,粉的白的黄的红的都有。
地上也是一束一束扎好的,密密麻麻堆在一起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房门一开,一股浓郁但清新的玫瑰花香便扑面而来。
周延元单膝跪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绒面盒子,“喜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打开盒子,一颗起码五克拉的钻戒引入眼帘。
沈晚喜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不是在七十年代,“你、你这是从哪弄的,你怎么会……”
怎么会为她安排满室鲜花,怎么会单膝跪地
举着钻戒跟她求婚?
这分明就是这个年代没有的行为,而她以前也没有提过这方面!
“你愿意嫁给我吗?”
沈晚喜从前觉得那些准新娘被求婚的时候喜极而泣实在是有些作秀的成分,两人感情到位了结婚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为什么会哭!
可是事到临头,她真是欣喜到鼻酸,本来沈晚喜以为对于后世正常的求婚中,突然的惊喜和仪式感都是不可能有了的,没想到七十年代呀!
周延元居然能给她!
“我愿意!”
那颗闪烁璀璨的钻石戴到了她的无名指。
沈晚喜“噗”一笑就笑了,“要戴中指,笨蛋!”
“哦。”
周延元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又顺从过的把戒指换到了中指上。
换完他才站起来说:“结婚不是戴无名指吗?为什么戴中指?”
他问话,沈晚喜却没有立马就回这个。
“你从哪学来的单膝跪地还有准备玫瑰花?”
“还记得过年时在我家烧烤吗?那会儿你好像在期待些什么似的,但是我没有把握到,后来我想着一定是我哪里疏忽了,思考寻找中就看了一部禁片,我想你是从后世来的,应该是了解他们
的仪式,所以……”
“什么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