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脸来, 圈住他的腰,偷偷隔着外套捏了下,完成了一直以来的梦想。
然后说:“这个, 我也想纹个一模一样的。纹的时候疼么?”
他捉住她调皮的手,低头说:“纹它做什么。”
晏姝一脸艳羡地说:“你的好看,我也想要。”
他的纹身恰在腰际,本就硬朗的身材,被刺青衬得更加野性。
傅野并不想她在身上也纹个这个。
她这样已经很好。
故意吓唬她说:“很疼。”
“真的疼吗?”晏姝摸摸自己的耳朵:“比打耳洞疼吗?”
傅野并没有打过耳洞,可还是不假思索地点头:“那是自然。”
晏姝摸着耳钉说:“算了算了,那我不纹了。”
她还记得在枪打耳洞时,“嗖”地一下钢钉穿过的痛感。
忽然,她又想到了新的解决办法,又肆无忌惮地捏了捏他的腰,小声说:“我看你的。”
他最受不了她这一套,把搭在腰间的手收回,正色着提醒她:“不是要找唇釉?”
晏姝忽然恍然大悟地模样:“哦,对,我要找唇釉!一会演出又要开始了。”
她倒打一耙,先告状说:“都怪你耽误了时间!”
可这点伎俩,傅野这次并没有让步,弯下腰凑到她耳边,故意低声说:“我怎么了?怪我什么?”
“……”
“走啦走啦,去找唇釉!”晏姝拉着他的手就要跑。
他轻笑下,紧紧跟在后面。
没走出两步,晏姝便瞧见白色大理石地板上有只熟悉地黑色口红管,造型独特地“YSL”型标。
她弯腰捡起,仔细看了看:“你看,有人像我一样把口红丢了!”
晏姝拿着口红朝傅野晃晃:“你瞧,和我的色号都是一样。”
“说不定就是你的。”傅野暗示她。
他早就瞧见那橡树后藏着个人影。
他曾经也提醒过有他的地方,他最好永远别出现。
那人还算识趣,在橡树后呆了没一会,似在地上扔了个东西就转头走掉。
“叮”地落地声响,很是清脆,地上多出的物品看形状和大小像是是口红。
晏姝那会被亲得七荤八素,自然没听到这轻巧的声音。
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志愿者”专程来过想把口红完璧归赵。
晏姝捡起口红上下打量,然后又旋开了口红的上盖,喃喃自语:“这好像还真是我的。我这壳子好像是有个划痕?可我也记不清了。”
“算了,在这放了不知多久,谁知道有没有人用过,扔了它吧。”
晏姝一听,可能有陌生人用过她的口红,心里也觉得不自在:“那……扔了它吧。就是今晚没法补妆了。”
她一边把口红丢进垃圾桶,一边盯着傅野的唇,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嘴唇的鬼样子。
傅野在她的目光里,用食指随意擦试了下唇。
低头看了眼指背,一抹水红色。
抬眼再看,眼前的小姑娘唇色水润,很有光泽,双颊的粉意不比唇色减半分。
连带着双眼也是水盈盈。
他收回视线,低头:“走,陪我去洗手。你也顺便洗下。”
“我?洗手?”晏姝不明就里地被他拉去。
她那里知道,他一点也不想她碰那个劳什子志愿者的东西。
站在镜子前时,晏姝发现自己的唇色也没有太过糟糕。
她微微笑了下,听到旁边的水流声。
傅野在一点点洗去指间绯色。
见她看过来,也回看过去,那目光似是反问句。
她低头:“好吧,我也洗手。”
正在此刻,前台的报幕声再次响起。
晏姝把水龙头一关,纸巾随意擦拭手两把,急急拽他的衣袖:“快走,要开始了。”
根据节目单,下个出场便是复赛的Summer。
上场初赛,谁也没想到他一个唱跳歌手能用抒情歌打败“音乐诗人”。
晋级之后,便是复赛,表演曲目是约晏姝作曲填词。
而身边人就是灵感的来源。
搭配上富有感染力的声音,一定十分出彩。
晏姝拉着他快速地朝场内跑。
他得完完整整听完这首带词的歌才行。
晏姝气喘吁吁坐回座位的时候,主持人才刚刚把长长一串广告词报完。
她凑到傅野的耳边叮咛:“要把耳朵竖起来哦,仔细听。”
傅野瞧她比台上主持都紧张的样子,已经猜到八分。
下一首歌,多半是她的手笔。
他点点头。
可主持人已经下台几分钟,台上却仍无歌手。
观众开始议论纷纷,这怎么回事?
现场许多观众都是Summer的粉丝,自他出道以来便一路追随。
他们都非常期待能在比赛中为偶像投上一票,或是呐喊助威。
最想看的是他登顶“歌王”宝座。
可又过了几分钟,台上仍毫无动静。
“怎么回事呀?”晏姝低头开始翻看手机,她发了条消息询问一直和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