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再来一个?我们还没听够。”
孙芋菲抿嘴笑了下:“可别打趣我了,我那点水平搬不上台面的。”
凡,非常地凡尔赛。
一圈人心知肚明地往后缩。
孙芋菲,一个开过个人演奏会的人在这打擂,谁敢上?
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谁也不想在这种场合被人取笑。
孙芋菲被吹得有点上头,也愈加觉得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小姑娘碍眼。
绿叶需要红花衬,孙芋菲打上晏姝的主意。
“小姑娘,我看你刚刚看视频的时候还挺感兴趣。要不要来试试?”
被点名的晏姝当然没加入吹捧大队,她已经在此吃上。
这会一手拿着小蛋糕,一手指着自己问:“我吗?”
“对,是你。”孙芋菲点点头:“别害羞,大胆弹一曲。随便弹个什么都行,什么肖邦《夜曲》之类的都可以。”
“这个……”晏姝放下手里的糕点纠结。
“还是说,你不会啊?”孙芋菲状似惊讶地看着她,和她朴素的睡裙:“我还以为今天来的女孩子,都会弹呢?毕竟我们小时候谁没被家里逼着练过琴?”
话里话外,都让人下不来台。
“啧,这小姑娘真惨,”沙发后有个穿荷叶口裙子的女人小声嘀咕。
“哪次和孙巫婆对线能有好果子吃?”
“不是,你误会了。”晏姝站起来,平了下裙角:“我的意思是说,我也想送他一只曲子,刚刚在构思。”
“哈?”孙芋菲一时没能接住她的话,她没想到晏姝会这样回答。
晏姝对傅野知之甚少,包括她从来不知道他的母亲也是作曲家。
她扣了扣自己的手指,觉得很对不住他。
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