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八月份第二个周末开始,为其十八天的滨海国际美食节,成了全市狂欢激情四射的市民节。嘉年华娱乐区域尖叫不断,各个美食大篷狂歌笑语,觥筹交错。在振聋发聩的音乐声中,狂舞畅饮,令人流连忘返。
酒彪子,是滨海这个城市对醉酒者的另一种称谓,彪子者,傻子也。据说酒这个东西,是三个古代的酋长为了兴奋人们的神经制造出的一种饮料,只可惜效果平平,令人生憾。此时来了三人,第一位是个秀才,第二位是个武将,第三个是个疯子。三人各自滴了一滴血融入酋长们研制的饮料中,便就成了酒——开始饮用,你推我让,谦谦君子状,若秀才文人样的彬彬有礼;继而随着饮用量的增多,便就成了你不喝我捏着鼻子给你灌进去的武夫行为;到了最后,一个个便就成了疯癫的狂人了。
啤酒之与滨海这座城市和它的市民,是随着百年前俄国侵略者的到来而生。滨海啤酒的历史,始于这座城市和这个国家屈辱的痛苦。如今百年沧桑,岁月交替,滨海已经成了中国比较发达的沿海开放城市,而啤酒以及啤酒所形成的本土文化,浸润着这个城市和这里的人们上百年。每到夏日,提着塑料袋打啤酒,光着膀子“哈”啤酒,成了这个城市一道独有的风景。
当然,酒彪子也就批量诞生,成了啤酒文化风景线上的“亮点”:
美食城,我每年都去,哪怕不喝酒,也喜欢看看那里的人山人海,感受一下那里热烈如火的气氛,特别是遇到哪些“哈”大了的酒彪子,如果没有人身安全顾虑,真想拍下他们的百态,集结成册,以作收藏。
那年正在啤酒城的人流中挪动,突然看到一个美女踉踉跄跄边跑边骂,更为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她一边跑还一边脱着衣服,扔着钱包坤包和随身物品,最后竟然一丝不挂,白花花的酮体在夜幕下的霓虹中更加明亮,后边一个胖乎乎的光着膀子的男人也摇晃着笨拙的身躯在追赶,他们引得大量游客围观,甚至追着看。一位领导前呼后拥迎面走来,那女人竟然冲着领导跑了上去,摆出要非礼的姿势。强将手下无弱兵,领导身边的人来不及考虑领导的价值取向而只顾及领导的形象和安危,迅速找来一张大台布,将此女裹在里边,并缠绕几下,做成木乃伊状送到了治安办公室的醒酒小黑屋。据说,那女人直到次日凌晨五点才醒酒,对自己的过激行为懊恼不已。事情的起因仅仅因为她的老公叫她少喝点,别在朋友面前丢人。这女人借着酒劲儿,告诉她老公:“丢人?老娘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丢人!”于是,就发生了那么神奇的一幕。
某知名品牌的美食大篷座无虚席,站立的观众无数。台上热舞高歌,灯光闪耀,音乐强劲。台下举杯狂饮,摇摆互动,甚至有若干食客站在桌子上,遥相祝酒,狂呼乱叫,舞动腰肢。突然,一杯啤酒抛起,酒花飞溅,接着是不堪入目的悲剧发生了:厚重的玻璃啤酒杯砸在了一个光着膀子站在长条桌上的胖子脑壳上,鲜血喷涌而出。事发突然,那胖子还摇晃了两下舞姿,然后重重地一头栽倒在地上。120急救及时赶来,公安也调取监控录像,可是,酒杯来自何处,无从查证……
两帮年轻的学生模样的孩子们借着酒精的刺激开始了互殴,甚至动用了器械——无非是扎啤杯啤酒杯长条凳等,一个个面带血迹,却轻伤不下火线,难分难解。最后,保安人员动用了催泪瓦斯,才将他们拉开并带走。据说出了美食城,他们又相约掐架,败下阵来的一方的小姑娘都给对方跪下了,央求放他们一码——打架成本高,出手须谨慎。公安部门友情提示。
美食节,已经成为这个城市的一张亮丽名片,闻名久远,同时也成为人们发泄情感的一条渠道,所以,酒彪子们就应运而生,且诙谐幽默的点缀着这个节日,尽显人类本性。
华灯初上,流彩霓虹,游人如织,车水马龙,滨海城市的滨海夏日,因美食节而舞动起来。
乞丐,作为每个城市甚至乡村的一道风景,长久不衰,由来已久。西方某城市出台政策,拟驱除所有乞丐,遭到好多市民的反对,在他们看来,施舍,已经成了一种慰藉自己灵魂的需求。
如今的乞丐早已随着时代的进步而褪去了应有的特征,虽然仍可称之为一种生存的手段,而不再是迫不得已的职业行为。
美食城周边和城内,潮水般的人流为乞丐们提供了难得的商机,恰如海中觅食的鲨鱼,在鱼群中随意游走就可以饱餐果腹。他们划片而乞,分工明确,组织严密,化装神速,道具齐全,一个三四十岁的年轻人,凭门票进城,和普通游客绝无二致,甚至拖家带口,或者一个孩子,或者一个老太,那是他们的道具。
进得城来,寻一隐蔽处,三下五除二,一个四肢残缺嘴歪眼斜身板佝偻或者双目失明面目烧毁的老太太老大爷就新鲜出炉了,文雅点儿的还弄个二胡吱吱呀呀拉上个曲子,或者背着个音响唱几个歌曲,而最直接的就是趴在地上装残疾,那条假肢拿下来放在眼前,十分可怜的样子,而看到眼前脏旧的盆钵渐渐放满了零钱,那丝来自成就感的微笑还是难以掩盖的。
为了营造一个祥和的节庆氛围,为参节游客打造一个和谐的环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