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秋婶,你是这里的老人?”
怔了一下,秋婶浮现笑容:“是啊,我在这里做了十几年了,算是看着二少长大的。”
“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吗?”对于南宫萧谨,她了解得不多。
只从一些小道消息或八卦杂志上得知一二,但她知道,这些都不可信。
尤其她现在亲身参与其中,更是体会极深。
“嗯,二少很小就去国外读书了,他十五岁就获得国际知名学府金融和管理系双博士,被誉为一代神童。”说起南宫萧谨的成就,秋婶与有荣焉。
那份自豪感,就像南宫萧谨是她儿子一般。
这些简灵溪知道,说起来,南宫萧谨和她的经历有些相似。他也是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妈,父亲另娶。不同的是,他有一个疼爱他的爷爷,本身也十分优秀。
若没有那场意外,他现在应该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受人膜拜。
突然从天堂跌落地狱,这种感觉对南宫萧谨更是晴天霹雳吧?
她一直在泥泞里挣扎,受的打击还小一点。
“南宫萧谨为什么不住大宅?”这是简灵溪一
直百解不得其的地方,他住在大宅里,不仅有利他康复,幕后黑手也不敢轻易对他下手。
秋婶叹了一口气:“我没在大宅里呆过,但可想而知大宅里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二少一向不喜应对那些,加上他的脸……”
说到这里,秋婶沉默了。
她是真的心疼南宫萧谨,那样一个嫡仙般的美男人,被烧毁了半边脸,换谁都承受不住。
简灵溪没再接话,看来秋婶并不知道南宫萧谨的真正意图。
不多会儿秋婶手脚麻利做好了饭,简灵溪端上楼。
房间里不见南宫萧谨,简灵溪将托盘放下,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想起昨晚的情景,简灵溪脸颊微红。
目光不受控制四处飘,倏地,她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竟然是一株曼珠沙华。
简灵溪不可置信,她闭上眼睛揉了揉,再睁开。
花还在!
不是做梦。
脚不受控制慢慢靠近,满脸惊艳,忍不住伸出手……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开了,南宫萧谨坐着轮椅出来,他换了一套衣服,头发湿漉漉的,水滴往下淌,落在肩上,晕开一朵朵湿花。
简灵溪眉头一蹙,顾不得她心心念念的奇花,进了浴室,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动作自然替南宫萧谨擦拭。
“以后洗了头要即时把头发擦干,不然很容易感冒,还可能造成偏头痛。”简灵溪动作轻柔擦拭,嘴里念唠着。
南宫萧谨并没有不耐烦,嘴角微翘,将愉悦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