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龄被她推的一踉跄,但是却好像把他身上围绕着的距离和冷漠也给推没了似的,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知道了。”关上了门,他几乎是被谢毛毛拽着往屋里走的。
“真是的,自己感冒还没好,还敢穿这么薄出去。”谢毛毛边张罗着往碗里面倒粥,边数落他。
钟安龄这个时候一反常态,乖巧地坐在了桌子旁听着。
时不时的应答了一声,无比的配合。
谢毛毛把粥推倒了他的面前:“你肯定还没吃饭吧?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粥。”
钟安龄忽略了刚才被自己倒进垃圾桶的粥,摇了摇头说没有。
但是一听是谢毛毛自己做的,他的表情闪过了复杂,然后看着眼下的粥没有动弹。
谢毛毛做的东西,那能吃吗?虽然这粥看起来卖相不错,时不时的往她的鼻子里钻着清甜的香气。
可是谁知道这会不会是披着正常外表的黑暗料理,毕竟他可是信不过谢毛毛的手艺。
看见他的犹豫,谢毛毛拍了拍桌子:“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