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我……”
史磊心里憋屈，还不能不解释。
一听这话，韩雪凝不干了。
她搂着徐凤娇，问道：“娇娇，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告诉他，你是我的助理？”
这句话很重要。
要是徐凤娇没说她是韩雪凝的助理，那整件事就是误会，史磊最多被训两句。
韩雪凝也不好继续追究。
但，如果徐凤娇说了她是韩雪凝的助理，史磊还这么干，就不单单是删照片的事情了，这是在打她韩雪凝的脸！
史磊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徐凤娇哽咽着说道：“我说了，我说我是你助理，说了两遍，可他不但不信，还让人抓我头发！”
周正天恶狠狠看向史磊。
这混蛋玩意儿没脑子吗？
人家小姑娘都说了是韩雪凝助理，他还删除人家手机照片？
就算没脑子，拿出手机看看，不就都明白了吗？
这特么什么事儿！
史磊干涩着嗓子，解释道：“老板，韩老师，这事儿怨我，可我一开始问她名字，她死活不说，然后又说她是韩老师的助理，我就没信！”
韩雪凝心里再次一颤。
她猜出徐凤娇为什么不敢说名字，可能是怕被人误会，不想给她惹麻烦。
这小丫头莽撞归莽撞，可心里面还是念着她的！
韩雪凝愈发觉得自己以前看错徐凤娇了。
史磊快哭了，“老板，韩老师，你们听我解释啊，她说自己是韩老师的助理，还说自己是凤凰文化江经理的小姨子，你们说，这话我怎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