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温婉投降，“你说了我就信，行了吧？那我就帮一帮那个大叔了？”
“嗯。”左柒应声，“你想做就去做。”
温婉点点头，“对我们来说，帮一帮大叔花不了多少力气，可对他来说，也许能让他安享晚年。不过……我要是直接给他钱，会不会不太好？”
左柒又重新拿起文件看，似乎他在意的只是温婉的情绪而已，其他的细枝末节，不过是很小的一件事。
“直接给钱当然是不行的。人心善变，你也只是见了他两次而已，对他的人品完全不了解。你直接给他钱，未必就能真的帮到他，万一他心性不够坚定，有什么赌博之类的恶习，反倒是害了他。”
温婉隔空对左柒竖起大拇指，“左总说得对。”
她眼珠一转，马屁一拍，画风立刻又变，“那左总有什么高见？”
以左柒的能耐，这点儿小事肯定难不到他。
左柒思忖片刻，然后抬头问：“你有没有兴趣买一个殡仪馆？”
“什么？”温婉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他说的每个字她都听清了，可他说的话，她怎么就觉得了解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