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跟人家好好解释下。”叶寻之点了支烟叼在嘴里,“那小丫头对你的心思,长了双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偏偏你什么都没对乔荞解释过。”
林远舟一时无声,他不说,是因为自认行得正坐得端,本以为乔荞不会介意的……
“婚姻里最忌讳猜忌,你不说,她只能一直猜。”叶寻之眯了眯眼,拍拍他肩膀,“没准哪天累了,人姑娘就不跟你过了。”
林远舟:“……”
看林队被震慑住的表情,田树在边上颇无语,“你干嘛咒人家夫妻俩。”
叶寻之瞧她一眼,没接她的话茬,反倒是直直将手伸过去,一把将她含在嘴里的烟给拿掉了,“像什么话。”
“关你屁……什么事!”田树怒瞪着他。
“早点回去,哄老婆宜早不宜迟。”叶寻之交代完,将田树刚才叼着没点燃的烟揉成了渣,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这丫头为了吸引他注意,最近的行为真是越来越幼稚!
田树立时拿了包追上去,“送我回家。”
“答应戒烟。”
“……”
“嗯?”
“那你以后都送我回家,我就戒。”
“看你表现。”
“你不也抽,要不一起戒吧!”
走廊上隐隐约约传来那两人的对话,林远舟一笑,果然是旁观者清,叶寻之教育自己一套套的,换了自己还不是当局者迷。
一支烟没抽完,到底是按捺不住迅速收拾了东西回家。
***
他这个点回去,乔荞自然已经睡下了,只是客厅依然给他留了盏夜灯。
他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发现餐桌上还留了宵夜,手指一碰还能感觉到丝丝余温,嘴角忍不住扬了扬。乔荞还是心软,生着气也不忘别扭地关心他。
第二天,乔荞依然起的不早也不晚,洗漱结束,忽然听到客厅门响动,从洗漱间出来恰好和林远舟撞了个正着。
她奇怪地又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怎么会忽然回来?
“桂姨身体出了点状况,我们待会去看看她。”他手里拿着车钥匙,人也还站在玄关处,开口就这样对她说。或许事出紧急,一副亟需出门的架势。
乔荞一听这话,也顾不上还在和他闹别扭,连忙追问:“怎么了?”
“老毛病。”林远舟拍拍她脑袋,“去换衣服,我帮你收拾东西。”
“好。”她很快找了衣服打算换,可林远舟就在边上帮她整理随身衣物,虽说是夫妻俩,可她还是不习惯这样大剌剌的当面脱-光。
更何况两人眼下还在冷战——
拉开衣柜门挡住自己,乔荞干脆躲在衣柜后面开始脱衣服。
“这个要带吗?”孰料林远舟会忽然走过来,拿着条羊绒披肩问她。
两人四目相对,乔荞的睡衣脱了一半,脊背雪白晃眼,蝴蝶骨微微凸起,有着别样的性-感。
这将脱未脱的架势,继续脱不对劲,不脱重新穿整齐更奇怪……乔荞小脸顿时憋的通红,“你,你转过去。”
林远舟这人,到底是职业关系,让人觉得君子的时候自带一身坦然正气。他走过来贴得她极近,硬实的身躯稳稳将她拢住,顺势帮她进行到一半的动作做完。
“我们赶时间。”他说。
可谁来告诉她,说着赶时间的人,手怎么又开始在她身上忙活!直弄得她气喘连连,最后更是将她抱进怀里仔仔细细吻了一遍。
她像条小鱼,滑溜溜又不安分地被他禁锢在怀里。
这些天闹的别扭,藏着的思念,全在缱绻温存里了。
“对不起,洛溪的事,我不该撒谎。”他贴着她额头,低哑地说,“我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才刻意不提。”
乔荞被他闹得脸颊更红,心跳不规律,可依然瞪着眼觑他,“该不该提,是从我的角度出发,不是你。”
林远舟微怔,他的确不懂这一点。在爱情这件事上,他要学的还有很多。
“你说忙,可还有时间,和她在广场见面。”作为老婆,这人也只是在相亲时陪她逛过唯一的那一次商场!乔荞现在想想也还是很难过。
林远舟见她气到嘴唇微微嘟起,心念一动,“你吃醋了?”
乔荞不吭声,心里自然也清楚,她确实是吃醋了。
这种感觉从前没经历过,但仅是想到两人的名字挨在一起,别管他们做了什么,心底就火烧火燎地,也酸酸胀胀地难受。
“是公事。”林远舟说,“已经结束了,以后不会和她有多余接触。”
这样说着,他心里其实有些窃喜,乔荞别扭这么久竟然是在吃醋。被人在意着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乔荞原本还想问其他事的,但眼下到底不是个闲聊的好时机。又被他腻着耍了会儿流氓,是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
看起来林远舟是打算让她在山庄小住段时日,不仅行李收拾了不少,还将十块钱送去了相熟的宠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