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但是很快,江晚晴有些语无伦次,因为宣忱的手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
“我其实,我该去换个衣服,而且这大白天的,嗯,我不应该仪容不整,我先去换个衣服……”
说到后面,江晚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她已经被宣忱拦腰抱起来。
“你这算不算,白日宣淫……”江晚晴极其小声。
宣忱把她要说的话堵在嘴里,白日宣淫怎么了,反正又没人有意见。
一个时辰后,江晚晴咬牙切齿的骂他混蛋。
宣忱抱着她,轻轻吻住她的额头,好半天都没哄过来。
江晚晴红着眼眶,越挣扎,好像他的身子就越热一样。
江晚晴有点害怕,要他去忙正事,宣忱将她抱得更紧:“再闹就继续。”
江晚晴:……
天色有些暗的时候,江晚晴朝宣忱道:“我倒是想出了一个办法,需要你来配合。”
然后天色更暗的时候,白余墨就被招进了宫。
江晚晴带着十几个侍卫,将白余墨团团围住,冷笑道:“好啊,白家真是了不起,趁本宫不在,居然私放女儿入宫勾引陛下。”
“怎么,当我这个皇后好欺负吗?”
白余墨万万没想到会是江晚晴来见他,这种事
,哪有皇后见外臣的?以前也没这个先例啊。
“陛下顾着你白家的面子,我可不顾着!”江晚晴猛地站起身,怒道,“本宫这就要召集文武百官,问问他们,白大人纵容女儿勾引陛下,究竟是什么罪行!”
白余墨傻眼了,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要把事情公开?
宣忱曾经那么胡闹,那么不知轻重,也没说把满朝文武叫来问一问。
还不是因为要保全皇家的面子吗?
谁知道江晚晴居然是个醋坛子,她可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这下要是把事情捅开了,谁还会娶他们白家的女儿?
他可还有个嫡女白婉莹未嫁呢!
“皇后娘娘,这、这也不能怪小女一人啊,这事总是你情我愿的……”
“你情我愿?”江晚晴冷笑一声,“陛下说了,他可不是情愿的,若只有白青儿一人情愿,那你说这究竟算怎么回事?”
她站起身,道:“本宫奉劝白大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去跟你女儿说清楚,想攀龙附凤,她没有这个命。要是不去,就休怪本宫要让满朝文武来论一轮白大人教女无方的罪了!”
说罢,她愤而转身离开。
白余墨还想说什么,却被侍卫们拦住了。
江晚晴走了,侍
卫们却还在,像是领路般,给他开了一条道:“白大人请吧。”
白青儿出事之后一直住在宫中,如今,这还是白余墨第一次在事后见到她。
本来想着留在宫中,是希望宣忱多见见她,说不定真就心动了,留下她呢?
没想到江晚晴会在这个关头回来,江晚晴回来了,哪里还会有她的好果子吃?
白余墨被人推搡着进了千波殿,一见到白青儿,顿时怒不可遏,大步走到她面前,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白青儿被打得跌倒在旁边的案几之上,惊叫一声。
白余墨怒道:“不要脸的东西,就不该把你从庄子里接回去,白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白青儿眼冒金星,嘴角都是血迹,黄鞠忙上前扶住她,哭道:“大人,小姐只是错在不该逃进宫中,可她也是被陛下强迫的啊……”
白余墨冷笑一声:“白青儿,你到底是我的女儿,你有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你要逃跑,进宫也罢,不随便找个地方好好待着,偏偏要到御前。”
“陛下多年来除了江晚晴,从不近女色,你到了御前,怎么就能与他孤男寡女了呢?”
“你心中的龌龊事情,难道我会不知道?要不是顾念着婉莹,你以为
我还会管你?”
白青儿双目含泪,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吭声。
是啊,父亲从来都是不管她的。
否则,她又何必需要自己给自己找出路?
而她也更加清楚,只要白婉莹还在,白余墨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没有好下场的。
她这件事,做的总归是值得的。
白余墨又骂了他一会儿,忽然开始悲伤:“我们白家怎么会出了你这样的孽障,你闹出这种事来,让白家怎么办?依我看,你干脆一条白绫吊死算了,也免得脏了白家的门楣!”
白青儿听到这话,仍是一言不发,骂吧,骂两句还能怎么样呢?
她就是不死,她就是要好好的活着,她就是要用白家的名声成全了自己。
难道白家这些年对她的亏待还不够吗?
如今不过是一件丑事,他们就受不了了。
白余墨骂了一阵儿,也没骂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对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庶女彻底没了法子。
总不能真的在宫城之内勒死她。
而同时,白余墨也想了,宣忱一定是已经默认了,这才让江晚晴出面,江晚晴虽然说着要将事情捅出去,但还是让他先来劝白青儿。
这就说明,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