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哥哥的还是他自己的，那就是确定了，而且现在想想小五其实很多地方和季家很像的，他和哥哥口味相近，小五的口味和他都一模一样。
还有头发，也是最好的作证。
邵其海听了就不再纠结，季不忘忍不住问邵其海小五之前的事，“虽然我知道了不少，但感觉还是想再多听一些。”
邵其海才不和季不忘说呢，于是两人面对面呆坐了片刻。
季不忘坐了片刻，忍不住给穆惊蛰整理了一下桌面，邵其海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开口，“你刚才说我什么要求你都答应，那”
话还没说完就听季不忘拒绝；“这个不可能。”
邵其海无语：“我还没说呢，刚才还说什么你都答应，现在直接拒绝。”
“我猜到了，你肯定想说让我放弃惊蛰之类的，但这不可能。”
邵其海一讪，“你怎么肯定我说这个，我可能说其他事呢。”
“那你说。”
邵其海：“不了，我就开玩笑，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谢。”
他养小五从来不是为了谁的感谢，而且其实他也没资格要什么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