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宇,你别过来,你赶快去洗漱一下,实在是太臭了。”
“嗯,臭死了,臭死了,真是太讨厌了。”
这就是杨云滇出来时候见到的一幕,陆承宇兴致勃勃地冲向了正在擦头发夜羽烟。而夜羽烟则是一边尖叫着,一边极力抗拒着,甚至都抽出了在一旁的岩双的腰刀对峙着。
“哈哈哈,陆兄,不着急,你先跟着护卫去洗漱一番,换一下衣服,有什么事,咱们等在再说。”
见到这个情景,杨云滇哈哈大笑着说道,当然了,这也是为了给陆承宇解围。
“也是,杨兄弟说得对,那我就先去洗漱洗漱,师妹,你可要等着我啊。”
陆承宇很快也明白过来了,刚才实在是太心急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见到心心念念的师妹就着急的冲过去,完全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实在是因为我太脏了,师妹历来是爱干净的人,这才对我不满的,而不是他讨厌我,师妹心里肯定有我的。”
“唉,对,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师妹是最好的,师妹肯定没错。”
陆承宇一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一边急匆匆的跟着护卫走了,想着赶紧打理干净然后好回到师妹身边。
“哼。这个讨厌鬼,终于走了,一天就跟着人家不放,就像个苍蝇一样,真是太厌烦了。”
见到陆承宇终于走了,夜羽烟“咣当”一声丢了岩双的佩刀,厌恶地说道,完全不管一旁的岩双脸都绿了。
“唉,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见到这幅情景,杨云滇不自觉地嘟哝一句,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仅仅只是下意识的一个举动。
“杨云滇,你说什么,什么是舔狗,你倒是说清楚。”
虽然杨云滇的话语很轻,也很低,但是还是被耳尖的夜羽烟听到了。
“什么是舔狗?这个问题问得好,这可是个相当重要的命题,也是一个严肃的话题。”
杨云滇故作深沉地开了个头,然后又接着说道:“人们常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那么究竟什么是舔狗呢?这就涉及到一个很宽广的问题。”
“我认为就是‘毫无尊严和底线地去跪舔他人的人,形容在两性关系中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坚持不懈的丧失尊严和底线的去迎合对方。’”
“可以说是‘’备胎‘’的终极版,提到备胎,就更加容易理解了,就是感情中卑微的候选人。”
“然而我并不觉得舔狗是备胎的终极版,一定程度上,他比备胎更好,一定程度上,它也比备胎更惨。”
就在杨云滇正要侃侃而谈的时候,就感觉一只手爬上了他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那力道,别说掐人,就是杀猪都够了。
“哎呀,我的妈呀,你轻点,轻点,这是要谋杀亲夫啊?知道不?这可是要浸猪笼的,可是十出的大罪。”
杨云滇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的呼喊声,几乎将屋顶都掀翻,直震得房顶的灰尘簌簌的落下。
“杨云滇,你要死啊,干嚎个啥?你这是要干嘛,谁是你老婆啊,不要脸,什么叫谋杀亲夫?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听到杨云滇话,夜羽烟的脸立即就红了,红到了耳根子,这就是大明人和杨云滇这个后世人的区别了,一个习惯口花花,其实也没啥意思,一个却是当真了。
“你呀,一天就胡说,尽占我便宜,看你就是个小色痞子。老实交代,你用这样的手段哄了多少小姑娘?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听着杨云滇的话,夜羽烟的脸色是一下红一下白的,似嗔似喜的,变幻不定。
“冤枉啊,真是天大的冤枉,比窦娥还冤枉啊。你想我一个读书人,整日里忙着读书写字,一天天的沉浸在圣人文章之中,哪有机会去找别人啊?你可别冤枉我?”
杨云滇立即喊起了叫天屈,显得自己非常的无辜,心里却是骂起来:“mmb,老子干啥,关你鸟事?”
“嗯,不过就你这小身板,能干个啥?人家就是脱光了躺在你面前怕是也难了,你就是有心无力。咯咯咯……”
夜羽烟就是变化的快,一边打量着杨云滇,一边又笑了起来,显得很是开心的样子。
“那是,那是,别人还没见过,但是你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些天帮你洗白白的时候,那可是啥都看见了。”
一见到夜羽烟这副模样,杨云滇立时不高兴了,一时嘴贱,又开始口花花了。
“杨云滇,你瞎说什么,我,我和你拼了。”
顿时,夜羽烟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时不干了,跳了过来就对着杨云滇一顿胖揍,而且手下还不留情,揍得那叫一个狠。
“轻点,轻点,别打脸啊,打人别打脸,你这个老娘们怎么就不听话呢?”
慌乱之下,杨云滇又口不择言了,得,这下又惹事了,本来夜羽烟都要住手了,听了这话又不乐意了。
“杨云滇,你说谁呢?谁是老娘们,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是说不清楚,我和你没完。”
果然,一句老娘们惹事了,夜羽烟顿时不高兴了,又是一阵爱的输出,将杨云滇折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