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韩家,安伯来到书房,韩裕正在里面处理事务。
“少主,您歇息会儿吧,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过了。”安伯走到书桌前,劝慰着他。
“好,我知道了。”虽是这样说,可韩裕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还在不停的书写着。
“可……”
“好了,安伯,您先去休息吧,我一会就休息了。”
韩裕知道安伯在担心他,可这些事物已经耽搁很久了,他要及时处理,父亲这些年已经不管事了,只能他来,又是一些机密事务,不能交给其他人处理。
所以他也只能辜负安伯的劝慰了。
安伯知道无法劝他,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可走到门口时,又转身过来。
“对了,少主,先前花小姐传信来,五公主已经醒来了,想必太子殿下也快醒来了。”
听到这话的韩裕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了头,高兴的看向了安伯。
“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韩裕惊喜的问道,点了点头,转而又低下头去。
看到他这样,安伯也无计可施了,转身关上门,走开了。
等安伯走后,韩裕停下笔,嘴角出现一抹微笑,之后又开始处理那堆成小山一般的账本。
第二天清晨,东方晓珠一醒,便开始洗漱,用完早膳后,向东方镜报备后,带着青影和一众侍卫出了宫,向韩家去了。
而东方镜则收拾好自己,坐上轿撵,往仁德殿去了。
几经辗转轿撵来到了仁德殿门口。
“殿下,小心。”东方镜一下轿撵,东一就给他披上了披风,扶着东方镜走下来。
东方镜慢悠悠的走进仁德殿,来到了床前,而守在仁德殿的太监,看见东方镜,连忙搬来了一张椅子,在椅子上铺了一张厚厚的垫子。
东方镜屈身坐下,伸手挥退了周围伺候的人。
周围人连忙躬着身子退下了,现在宫里人都知道,这位太子殿下不久就是那九五至尊之主了,这天下都是他的了,所以这时候他的命令就是圣旨,无人敢不听。
一见他挥手,全都是退下了,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东方镜和躺在床上的皇上了。
一时间殿内静得可怕,只有微风吹过罗帐的声音,轻轻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镜开口了。
“父皇,您打算什么时候醒过来呢?”
这声音轻飘飘的,若不是床上躺着的人胸膛还微微起伏,不知道这是在问谁呢。
可这话问出去,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东方镜却一点也不气恼,只是整理了自己的衣袖。
“父皇,儿臣知道,您已经醒了,无需在儿臣面前玩这种把戏。”
不知道的还以为东方镜脑子出问题了,可这时原本应该昏迷不醒的皇上,睁开了眼,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太子。
“你想干什么?”皇上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说出的话也若有若无的,只是在空旷的殿内,显得有些回音。
“父皇这话就有些冤枉儿臣了,不是儿臣想干什么,而是父皇想干什么。”
东方镜此时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对着皇上也没有任何尊敬,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朕没有想到,老三会是这样的人,会和魔修勾结,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此次还是多亏了太子啊,要不是有你,恐怕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呢!”
想是皇上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儿子,只是叹了口气,缓缓道来。
东方镜没有理皇上的感慨,只是端起了旁边小机子上的茶喝了一口,也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太子,如今皇朝内如何了,魔修死了吗?老三……怎么样了?”
“国库没事吧?还有……”
皇上看他不接话,有些尴尬,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了,止住了话头。
东方镜看他说完了,便也放下了茶杯。
“说完了?该儿臣了。多亏了神剑宗和韩兄等人的帮助,神龙皇朝暂时保住了,魔修已经走了,宫内的宝物没有丢弃,禁地也没有事。至于父皇说的三皇子,现在正被关在地牢里呢。”
“哦,对了,父皇可能不知道,三皇子勾结魔修,残害百姓,杀害无辜,天下已经皆知了,三皇子和贵妃已经被关押起来了,就等着问斩了。”
东方镜淡淡的将所有的事,一一说明。
“被关在地牢了?那……也好,也好,他们犯了错,是要给他们应该教训。”
皇上一听到他们母子被关进地牢,紧张的问起来,后又想起在东方镜面前,将自己的情绪压了下去,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父皇为何不问问珠儿怎么样了?不问问儿臣身子如何了?”
东方镜此时身上披着披风,现在又不是深秋,寒冬时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身子有恙,但他们说了这么久,他却一句都没有提到过他们兄妹的情况,可见是有多轻视他们。
“镜儿啊,你身子如何了?身子骨可好些了,可要找些丹师来看看?”
经他这一提醒,皇上好像才想起来,东方镜好像也受伤了,连忙慰问起来。
可迟来的慰问,如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