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掰的华人建筑设计师。”
“我没去过他家,但听程哥说他家都是他爷爷亲自设计的。”
向暖惊讶地说不出话。
这样好的家世,怪不得能养出这么优秀的骆夏。
这天放学后。
向暖被骆夏辅导最后一次补课。
两个小时眨眼就过。
向暖慢吞吞地往书包里收东西时,骆夏语气淡然清朗地对她说:“从明天开始就是我哥带你了,补课的时间和地点你跟他商量着来。”
向暖低垂着头,伸手去抓试卷,抿着唇声如蚊蝇地应:“嗯。”
她把东西都装进书包里,手却藏在里面没有立刻抽出来。
她的手指触碰到冰凉的养乐多。
心脏几乎要在胸腔内迸裂,向暖浑身僵硬,就连脸都像在被人往两边硬扯似的绷紧了皮肉。
骆夏正在缠耳机线。
向暖的眼角余光看到了他修长白净的手指。
错过这次机会,就真的送不出去了。
她咬紧唇,手微颤着把今天在超市买的养乐多和棒棒糖抓出来,推到他那边。
因为手臂脱力手指发抖,一不小心还把养乐多推倒了。
向暖的脸热烫的像被摁在了滚水里般,她耷拉着脑袋,声音几不可闻,嗫嚅着说:“谢谢你这段时间帮……帮我补课。”
说罢,根本不给骆夏说话的机会,她抓起书包抱在怀里就快速地离开了图书馆。
向暖一边小跑一边背上书包。
不敢停也不敢回头。
一路跑到校外的公交站牌,她终于停下,大口大口地喘气。
骆夏无奈地看着被她撂在桌上的东西,只能装进书包带走。
最后留了根棒棒糖没装起来。
他单手捏爆包装,将糖含进嘴里。
一股葡萄和牛奶的味道,甜腻甜腻的。
这天晚上,向暖在马路对面等公交车时,看到骆夏骑着车从学校出来。
昏黄的路灯下,男生的周身镀了一层浅薄的光晕,让人看起来近在眼前,却又觉得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