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斗过后,玄凰青冢两个人终于停手,二人皆是躺在议事厅的石阶之上,各自望着头顶上空,青冢有些失落的说道:“玄凰,我发现你变了,自打你从龙族圣山回来,你就一直盯着鲤儿,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非要让鲤儿把命搭上,你才会罢手吗?”
玄凰听到青冢这样子说,猛的坐起来,对着青冢说道:“她不一定会死,就算她死了以后,我也会帮她重修元神,让她再修仙缘,你不是已经将锁灵丹给她服下了吗?既然这样,你还担心什么?”
青冢也同样坐了起来,歪着头看着玄凰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说话,说的还是将夜清鲤怎样好好送到梼杌嘴里的话。
青冢鄙视地说道:“就算这三界五族全被覆灭,你觉得一个小小的鲤鱼精挺身而出,这场祸事就解决了吗?玄凰,这么些年你是在魔族,是被魔族的魔物毒坏脑子了,还是说你变了。该来的谁也挡不住,就算你我拼尽全力阻止又怎样?鲤儿她只是个孩子,你犯不着将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就算她身上的血可起死回生,那又如何呢?这三界五族又不止她一人,上有天族天帝,下有魔族帝尊,你这般谋划着怎样榨干她身上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会怎么看待天族和你。”
青冢说的这一切,玄凰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那能怎么办?他自从修仙启蒙以来,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可现在他不得不亲手将那个孩子送上祭台,只因为数万年前的那场大战何其惨烈,魔族和天族已经无法再经历战火的摧残,他身为魔族帝尊,又是天族的皇子,两边他都不想放弃,所以,只能委屈那个孩子,哪怕明知道一旦事情败露,那孩子的命就没了,可是他能如何,他又能如何?因此,他宁愿去做这个伪善之人,当一个把那孩子推下深渊的刽子手。
青冢看着他刚说完话,就在那里发呆的玄凰,顿时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他站起来一甩袖,直接出了议事厅。
等青冢出了议事厅以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于是就朝夜清的寝宫走去。
夜清鲤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心里疑惑难道又是那个大魔头过来了?不情不愿的下床,将门打开惊讶的发现,原来是师叔过来了。
夜清鲤将门打开,有些心虚的开口说道:“师叔,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吗?”
青冢望着现在他面前的姑娘,一脸单纯,任何心思都写在脸上,他坐在桌子旁。自顾拿起一杯茶喝了起来,喝完朝着门外喊了一声:“门外的君子,听够了你就进来,偷偷摸摸,躲躲藏藏,这可不是你的做派。”
梼杌没想到自己被发现了,便出现在夜清鲤的房中。也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青冢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夜清鲤说道:“鲤儿,我有件事给你说一下。”
夜清鲤赶忙回答道:“师叔深夜前来,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同鲤儿说,鲤儿洗耳恭听。”
青冢点点头,对坐在桌子对面的梼杌说道:“既然你神通广大,那你是否能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不被三界的人发现?”
梼杌放下手里的茶杯,奇怪的回答:“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和那魔族的毛头小子出了什么问题?”
青冢说道:“有还是没有?”
梼杌没想到这人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要不是看着小笨鱼对他极其尊重,说不定自己早就跟他翻脸了。
梼杌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道:“有是有,就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做神仙的,打听这个地方做什么。”
青冢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夜清鲤,对着梼杌说道:“既然你和鲤儿结契,那你就带着她去你知道的那个地方,隐居山林,再也不要回来了。”
这下换夜清鲤惊讶了,师叔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让自己和这个大魔头去隐居山林,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夜清鲤对着青冢说道:“师叔,难道刚刚爹爹,他老人家责骂你了吗?”
青冢听着夜清鲤的话,内心苦笑,抬头对着夜清鲤说道:“你爹爹他有什么胆子敢责骂我?只是师叔觉得,你的这之契约灵兽实力太过像强悍,如今他又待在你身边,在咱们魔族落脚,这自然是好事,可是龙妖鬼三族,已经虎视眈眈正在屯兵,而他的两个兄弟,我若猜的不错,恐怕早就已经站在龙族那边,作为亲兄弟,到时战场之上,他肯定不会帮着天魔二族。如果碍于你这个主人的脸面,他可能会选择保持中立,可那又怎样?这一战火是避免不了了,,你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对着你手中的契约灵兽虎视眈眈,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龙族起兵之际,能让他为他们所用,这样下去,将你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之中,总是让你一次一次的范险,那还不如直接将你送走。到时候也不至于让你白白丢了一条性命。”
梼杌在旁边越听越觉得奇怪,这话怎么觉得是冲自己来的,好像说的自己会把这条小笨鱼怎么样一样,梼杌难免不悦,他对着本要开口的青冢说道:“行了,你赶紧闭嘴吧你,说的好像本尊会把她给吃了一样,再说了,我已经跟他结契,其他人就是想对她生出什么歪心思?那也要看看我答不答应,再者说了,天无涯哪里是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