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京城,就接到札木合儿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在岛青市外海,一百公里处的海面上。
韩新福说,他一会就过去,挂了电话,韩新福马不停蹄的,就赶往岛青市海域,一个多小时后,韩新福来到油轮的附近。
将油舱里的海水移出来,换成了原油,命令札木合儿联系进港卸油。
他便往京城飘去,还未到京城,札木合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板,这次联系岛青市港,对方说不能进港卸油了。让我们在外海等候通知,具体原因没有说明,怎么办?”
“好,我知道了,你们就在那里休整吧,等候通知。”
韩新福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心道:来了,终于出手了,我倒要看看,你的能量有多大。
拿出手机给宋冬梅打了一个电话,让她问问岛青市港什么情况。拒绝油轮进港卸油的具体原因。
然后韩新福调转方向,又飘回了岛青市海域,他可不放心,油轮漂泊在海面上,万一对方使用阴招,对油轮采取什么行动。
油轮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只能是待宰的羔羊。回到岛青市海域,找到油轮后,直接将油轮收入空间。
便返回了京城。岛青市卸油港码头的办公室里,丛处长与胡司长坐在沙发上,胡司长说道:
“派海警巡逻艇,去将中福号油轮驱离领海,让他们到公海上去,爱去哪去哪。华夏沿海各个卸油港,陈公子都打了招呼了。
没有一个港口接纳他们,我倒要看看,那个姓韩的,还有什么办法。在华夏,敢跟陈公子对着干,还反了他了。”
“就是,一个小小的石油公司,哪里来的底气,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人也敢得罪,灭亡是早晚的事。”
丛处长拍马屁道。
“可是这艘油轮,一直以来,都没有违反过,我国的任何法律法规,就这么的将人家驱离,总归不大好吧?”
说话的是码头港务局的主任龚长青。丛处长说道:
“龚主任啊,你看不清形势是怎滴?陈公子发话了,他们就是违规了,你刚刚说的,他们的原油来路不正。
哪有卸完油没两天,就又回来卸油的?他们的原油肯定有问题。”
“可是他们的原油,经过炼油厂反馈回来的消息,比别的渠道进来的原油,质量要好上很多,杂质少,出成品油率高,富含其他化工产品。
他们的原油利用率,超过一般原油的30%,是世界上少有的高品质原油。拒绝了他们的原油,是我国能源的巨大损失啊。”
胡司长不耐烦了,说道:
“姓龚的,你少他妈的叽叽歪歪,不想干了是吧。明说,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大有人在。”
龚长青不说话了,他知道,凭这个胡司长,要拿下他很容易,何况他们后面还有一个,太子党陈公子呢。胡司长看到龚主任不说话了,才说道:
“赶紧通知巡逻艇,出海执行任务,将那艘不明油轮驱离出境。”
龚长青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说道:
“海事警务处吗?马上派出巡逻艇,驱离中福号油轮离境。别问为什么,执行任务。”
一会儿,警务处来了电话:
“龚主任,不用驱离了,中福号已经离境,雷达显示,整个黄海海域内都没有中福号的踪影。可能已经离境了。”
“什么?已经离境?他们走的这么快?你确定?”
“确定,绝对离境了,我敢保证。”
“好,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放下电话,对胡司长说道:
“胡司长,海警汇报,雷达显示中福号已经离境了。”
“离境了好,省得我们与他纠缠,我们只等着陈公子的指示就好,其他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韩新福回到京城时,已经是晚上了,他先到珠宝店,趁着没人,将展柜放在珠宝店的二楼大厅,摆放好,才开着车回到大院。
石丽丽和刘素珍已经做好了饭,与刘昌荣王伟魏大伟一起吃饭。
韩新福进门,他们马上就停下来,等韩新福洗了一把手坐下,才一块吃饭。
之前韩新福给他们说了,以后吃饭,不用等他,他的事情多,不一定赶回来吃饭,赶上就一块吃,赶不上就算了。
韩新福对刘昌荣说了,展柜装锁的事情。刘昌荣说,像展柜上的锁,就是挡个人眼,不用多么高级的锁具,用那种玻璃锁就行,安装简单。
安全问题,主要是人防,里面的贵重物品,只要放进去,展柜旁边就必须有人值守,不能指望锁具起作用。
韩新福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他真佩服,刘昌荣的脑子就是好使。
韩新福将欧阳磊派人送来的,十箱特供茅台收进空间。
一宿无话,清晨,韩新福就接到了宋冬梅的电话,
“韩哥,岛青市港龚主任回话,是上面给的压力,硬逼着他们拒绝油轮卸油的,昨天还打算出动巡逻艇,驱离油轮出境。
后来雷达发现,中福号油轮已经离境,去向不明,才作罢。他们现在也很无奈。我们怎么办?”
“你直接写一份详细报告,说明我们受到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