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新福进入里面,马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充满了每个角落,很多沙发上坐满了人。
一个圆形舞台上,有三个金发碧眼的女郎,穿着少的可怜的,性感衣服,随着音乐扭动着腰肢,跳着诱惑人的舞姿。
韩新福被服务生引到一个,空着的沙发坐下,随后过来一个,长相还算周正的,白人女子,用英语问韩新福,韩新福摇头表示听不懂,说道:
“叫一个会说中文的过来。”
白人女子耸耸肩,摇摇头回去了,过了一会儿,过来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看样子也就十**岁,一开口说话,韩新福就皱起眉头。
虽然是依然听不懂,但韩新福能听出来,那女子说的是岛国语,韩新福摆摆手,说道:
“你会中文吗?”
那女子说道:
“先生是大陆来的?”
韩新福一听虽然有点吃力,但勉强能听懂了,是建福那边的闽语,就说道:
“我是大陆来的,我说,你既然会中文,为什么要用岛国语跟我说话呢?”
女孩一笑说道:
“先生,我是台岛人,来这个地方消费的亚洲人,大部分都是岛国人,高丽国人。
大陆来的人非常少,我要是先用华夏语打招呼,碰上岛国人,高丽国人就会被骂的,有时候还会挨打。
先用岛国语打招呼,碰上国人,只要解释一下就会没事的,毕竟我们是同胞。”
韩新福无语了,是啊,同胞,在这里,同胞这个称呼,显得多么的亲切,
“你坐下吧,给我介绍一下这里吧。”
“这里是纽约市中心,最繁华的区域,这个夜总会是这个地方,档次比较高的娱乐场所,门票是五百美元,酒水另算。
在这里你可以为所欲为,前提是你有钱,这里提供各种服务。
包括毒品,女人,从那边坐电梯到三楼,是赌场,再往上是客房,往下负一层,是健身房,游泳池,负二层是打黑拳的地方。
负三层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们从来没有下去过。”
韩新福心道:乖乖,三千五百块钱啊,五百美元这就没了?还真是销金窟,怪不得黑人司机,没问我要车费。
肯定是往这里拉人有提成的,肯定比车费要多不少,不行,我不能吃这个亏,不是有赌场吗,我得赚回来,说道:
“你带我去赌场去见识一下吧。”
女孩说道:
“好的,你稍等。”
女孩起身去吧台那边,领了一个号码牌,回来说:
“走吧。”
韩新福指着号码牌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
女孩说道:
“这个号码牌是你的编号,我带你去赌场,你的所有消费,和兑换的筹码,都会记在我的名下,给我提成。”
韩新福问道:
“我的输赢与你有关系吗?”
女孩说:
“你输得越多,我的提成越多,你赢了我就没有提成了,你赢多少与我无关,要是你作弊被抓住,我会被牵连,受到惩罚。
要是我举报你作弊,我会受到奖励,你要是被抓住就惨了,断胳膊断腿是常有的事,所以你输赢没关系,大不了我没有提成,你可千万不要作弊。”
“好,我也就是来小玩两把,感受一下气氛,输赢没关系。”
“好的,请跟我来。”
女孩领着韩新福,坐电梯上到三楼,来到一个大厅门口,四个保安守门,女孩递上号码牌说句什么。
保安拿着仪器对着韩新福,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遍,闪身让二人进入。
韩新福打眼一瞧:偌大的大厅里,满满当当都是赌台,每张赌台都有一个人,在操作纸牌或骰盅。
每张赌台前都有人在下注,一周是各种的老虎机,俄罗斯轮盘,跑马机,赌徒们的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嘈杂的噪声。
女孩领着韩新福来到吧台,兑换筹码,韩新福掏出三千美金,递给吧台女。
吧台女给韩新福兑换了,五十个十元,十个五十元,十个一百元,两个五百元的筹码,用一个小盒子盛着,递给韩新福。
韩新福将小盒子,递给女孩拿着,跟在韩新福后面,像个小跟班。
韩新福观察了一下,来到骰色子的赌台旁。
原来电视上演的都是人(专业人士叫荷官)用手摇骰盅,摇完把骰盅往赌台上“啪”一放,开始吆喝:
“下注离手,下注离手。”
现在改了,骰盅是自动的,不用人摇了,一按按钮,骰盅下面的机械就,
“咣当,咣当,咣当”
三下,骰盅的下半部分,固定在赌台上,荷官只需拎着骰盅盖,顶端的小把手往上一提就开了,没有人为的所谓技术活,非常公平。
韩新福看了一会,放出佛光笼罩住骰盅,每次开盅前,韩新福看的非常清楚,这就是给,韩新福量身定做的提款机。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韩新福小心翼翼的,故意输两次,赢两次,输得少赢得多,慢慢的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也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他旁边的一个,卷头发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