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 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禹国京都的鲁商就更没伤感情绪了, 而是马上就去问商部:“那我们还要提交六国商贸组织申请书吗?”
不用?
哎哟,那可太好了。
他们奔走相告, 还在迎客楼里摆起了酒席,便有秦商讽刺道:“鲁人的风骨, 就好像那炭渣灰,一吹就没了。”
旁边的楚商便笑着回了一句:“鲁人么……一直都是禹国的附属国,倒也不是风骨不风骨的事情了, 你只想,本, 本来一个奴才,对主子点头哈腰,突然就成了主子, 这还欢天喜地?”
秦商就哈哈大笑起来, 道:“妙哉, 妙哉, 这话所言甚对, 这奴才啊,一朝成了主子,哪里还管主子之前奴隶自己的事情哟,都想着自己成了主子, 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过奴才的日子了,可是奴才就是奴才,难道主子还能去平等对待他们不成?”
楚商颇为赞同,道:“奴才当惯了,自然是稀罕主子当的,只是这主子也有不一样的,有的主子在吃香喝辣的,有的主子在挖煤,哈哈哈。”
这便是十足十的嘲讽了。旁边的人听不下去,道:“你们别乱说,禹国这方面还是做的不错的,瑶州和丝州才收回来多久?不开始规划起未来的路线了么?”
这些人在禹国待久了,学得了禹国人说话的方式,什么发展路线,什么治国方针,说的熟练极了。
那秦商就问:“瑶州和丝州有什么路线?”
旁边的人笑着道:“朝州挖煤,是因为朝州煤矿多,闻州开始做粮食生产地,是因为京都农业局的人去了,说是很适合发展农业,瑶州的瑶字,你们以为是瞎取的名字?瑶者,玉也。”
那秦商呼吸一窒,“不会是……瑶州产美玉吧?”
旁边的人便道:“正是,想来已经开始组织人开采了。最后,那丝州,你们觉得最后会多产什么呢?”
“丝绸——”
楚商深吸一口气,“可是这瑶州丝州打下来也没多久……等等,不会是之前就取了好的吧?”
秦商就啧了一声,“狼子野心。”
旁边的人叹气:“仲怀兄,如今还是禹国的地界呢,你少说两句。”
秦商就道:“这也只有我们几个罢了,何必要谨慎过度,禹国不还有人鼓吹是言论自由么?我们自然是在说自由的言论。”
楚商就道了一句,“鲁人没骨气,鲁商却是得了好处,这下子,他们也可以做拥有禹商的待遇了,想来一些鲁商会跟着朝廷开始投资一些新的产业。”
旁边的人分析:“是啊,这于我们也不是没有好处,鲁国没了,就少了一个国家去竞争六国贸易组织。”
“哎,要我说,这个组织,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我们要不要等一两年再看?”秦商道:“如今战火不断,要是我们加入了六国贸易组织,名下商铺跟着禹国走,那咱们自己的国家,要是对我们进行打击怎么办?”
楚商:“……”
他笑盈盈的道:“仲怀兄说的对,可是禹国一般出这种政策,都是只有利多弊少,你不愿意,却是有大把的人愿意,说到底,银子才是硬道理。”
秦商:“……”
他啧了一声,也不再劝说其他两人了,只道:“我今年是不想搞什么组织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然后深觉楚商刚刚说的话好像在讥讽自己:贪生怕死,之后一定后悔莫及,便心中生出一股闷气,道了一句:“公孙兄也别着急,说不得明年三月之前,楚国就成了‘主子’,也不用担心我这的担忧了。”
他的担忧自然是怕秦皇朝廷怪罪,但是楚国要是被灭了,也就没有楚国朝廷可能怪罪的了。
这话一出,那位姓公孙的楚商心中一顿,十分不高兴,只是脸上不显,笑眯眯的回了一句:“我们楚国一直都是主子。”
旁边的人觉得这怎么就剑拔弩张了,便立即道:“哎,你们什么时候走,我是明日就走了。”
楚商不理秦商,转头道:“我还要过几日才能走,你也知道,最近禹国好像要搞什么大动作,在京郊城外的水渠旁边筑起了一个铁炉模样的东西。”
“传闻这东西建成之后,就连禹国皇太女也大张旗鼓的去看过几次,说是过几日就要开始用“铁炉”了。”
秦商也忍不住道:“我也是,我想着,禹国不会无缘无故的就筑铁炉,那东西又大,还不断的运去了煤,煤运去之后,无论是商部的孙香大人,还是农部的沈离大人,都去看了。我们秦国商会也都在想,会是什么好东西,值得这么多人兴师动众。”
旁边的人就笑:“被你们一说,我真想留下来看看。”
不过也是说笑,他家中有事情,耽搁不得,这才请了两个好友吃饭。
这人是燕商,姓徐,便是前段日子跟霍家世交的商人,当日罗玉松约了秦宽,请霍滦去吃饭,他也去了,因此搭上了关系,跟秦宽谈了几笔生意,已经前头遣信回燕国去了,他自己留在禹国等万民大会完,如今也需要回去,亲自跟家里人商谈在禹国的商业之事。
今天请两位好友吃饭,一是告别,二是他思来想去,觉得前几日秦宽大人给自己的饼,有